第273章 可怜的裂口女
林语熙顺着阮丹清的手指看了过去,摆了摆手,“要是有钱请她,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惨了跟个乞丐一样,逃跑的时候跳出来吓我们,被我给打服了,说是叫什么裂口女的,看她实在是恶心就让她带个口罩,还好这破庙里还有几件衣服。”
在和阮丹清她们回酒店的路上,交待清楚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原以为阮丹清会说我们多管闲事,可没想到她却是异常的兴奋,还埋怨我们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不告诉她?
到了温泉酒店之后,阮丹清为了让我们相互之间有个照应,把之前订了房间退了,开了一间带温泉的四人间。
同时也因为我和林语熙两人已经几天没洗澡了,换上了阮丹清给我们买的新衣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等我们下了温泉池就出现了这么一幕,四个女人泡在温泉池的边上,仰着头,脸上敷着的是一条毛巾,更是轻松惬意。
而就在这时候,听到房间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念念有词的颂经声,所以能够分辨出来是因为他们念的是梵语,而不是日语。
本以为不用去在意他们,可是这一连串的颂经声却是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我们吃完晚饭回来,就发现十几个穿着白袍日本和尚,在酒店的大门前开坛做法。
已经架起了座两米的高台,上面一名脖子上戴着串金色佛珠的和尚,盘腿坐在蒲团上口中念念有词,旁边立着的是单耳悬铃禅杖。
而下面的十几个小和尚装束和他一样,都是一身白袍包裹着的打扮,手里的佛珠正快速的转动着,口中依旧是念着经文。
等我们走进酒店,阮丹清一嘴流利的日语询问着工作人员这是在干嘛?不过就在进酒店大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高台上投射过来的目光。
一番了解过后我们才知道,原来是这家酒店每年的这段时间都会死那么几个人,而往往这个时候酒店等会请里高野的法力僧,坐在高台之上的正是孔雀大师。
对于里高野的法力僧我不太了解,只知道是唐朝时期,日本派过来的「遣唐使」入唐求法,兼修天台宗与密宗两家佛学。
回到日本后,因为密教在朝廷中极受重视,结果延历寺的密宗色彩就越来越浓厚。
然而最澄是「主修」天台、「辅系」密教,自认对密宗的佛法并不是完全通晓,还经常向“弘法大师”空海借书、请益。
最后延历寺两宗并修的传统就一直传了下来。
然而正当我们要回房间的时候,宋烟离却是一脸严肃的提醒我们道:“有东西来了!”
“来就来呗,这种小鬼不敢对我们下手的。”阮丹清说着就去攀宋烟离的肩膀,想让她不要这么紧张。
“是冲我们来的!”
宋烟离再次出声,看到我们望向她继续道:“我感觉到了还有裂口女的气息!”
相对比于人,妖的气息感知要比我们强大得多,不过对此我们依旧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们人齐且修为都不低。
就在这时又从宋烟离口中吐出来了两个字,“魔气!”
仅仅两个字,就让我们全部愣在了原地,全然没有了刚才对邪物即将到来的轻视。
“魔不是都被封印在黄泉和血海深处吗?都几千年了。”站在我身旁的林语熙疑惑出声。
阮丹清则是一脸严肃的回答道:“是魔气不是魔,这年代的人类社会戾气,怨气这么重,把它们收集起来,以禁术炼作魔气也不是不可能。”
听她们这么一说,虽然我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魔和神是对等的,都是正邪两个阵营最强大道存在。
既然已经知道是冲着我们来的了,肯定也不放心把自己的安全交到那几个日本和尚手上,随即就做出了行动,“丹清语熙,你们先到后山布阵,我和烟离看情况把他引过去。”
如今紧要时刻,她们对我的安排也没有一丝的迟疑,只是嘱咐了一声让我们小心点,就朝后山的方向跑去了。
当我和宋烟离步出酒店大门之际,原本盘坐在地上诵经的和尚,此刻竟然与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激烈地打斗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那边的黑袍男子也注意到我们,脸上露出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狰狞面孔,他的眼神充满了凶狠与杀意。
只见孔雀大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手中抓起那根沉重无比的禅杖,与此同时,他毫不犹豫地将脖子上佩戴的佛珠解下,猛地将其朝着男子狠狠地甩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的反应速度快如闪电,令人瞠目结舌。
就在佛珠如流星般疾驰而来的瞬间,他竟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起倒卧在地上的裂口女,仿佛她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一般。
紧接着,他毫不迟疑地将裂口女当作盾牌,紧紧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刹那间,只听得“嗤”的一声巨响,那串闪耀着耀眼金光的佛珠如同炮弹一般,狠狠地撞击在了裂口女的身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佛珠与裂口女的身躯接触的一刹那,一阵阵的火花爆发了出来。
只见裂口女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周身猛地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冲天,瞬间照亮了四周原本黑暗的角落。
然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串佛珠因受到撞击而产生反弹,犹如一道闪电般划过半空,又精准无误地重新回到了孔雀大师的手上。
大师毫不犹豫地将佛珠套回自己的脖颈之上,紧接着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禅杖,高举过头顶,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那名男子的头部狠狠地劈了下去。
可是,这看似威猛无比的一击却并未起到丝毫作用,禅杖砸落在男子的头顶,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宛如击打在坚硬无比的铁板之上,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得孔雀大师的手臂一阵酸麻,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