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和忠犬Be后双重生宜春酒
86.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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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王离，赵令徽请医长给自己臂上的伤包扎了一番，腿上和脸上的伤也要了药。
脸上的伤本就不重，没几日就好了，不过一路上赵令徽忙地未再顾及这些。
先是写了书信，向刘邦说明这两个月在彭城的情况，以及这两个月得到的楚国君臣的一些秘闻，再就是景易等人投奔汉军的事情。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去刘邦那边，而直接去了韩信那里，赵令徽也细细说了，免得他误会。
信写好了，赵令徽让人快马加鞭，送到关中去，给刘邦过目。
略一休息，赵令徽就和曹参论起来了这两个月军中的情况，得知韩信除了练兵之外，连大半的军务都是他处理的。
对此，曹参很无辜：“令徽，天地可鉴万万不是我躲懒，是大将军自己揽过去的。”
“阿参兄多有辛苦，我既然回来，就和往常一样，不必再劳烦大将军了。”赵令徽笑道。
本来军务是她和曹参两个人分担，她这一走，的确让曹参多加劳累，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说他躲懒。
至于赵令徽临走前交代他的事情，曹参是这么说的：“大将军恭谨倒是挺恭谨的，也没什么轻慢之处。参自然跟大王如实禀报，未有不实之言。”
赵令徽松口气，总算是没出什么乱子。
“不过……”曹参犹豫道，“只是大将军近来心绪不佳，也只有在对我等亲信之时，才稍稍露出，且并未连累到旁人身上。但为兄愚钝，不知什么原因，大将军也不肯对我等直言，只道是我等多心。大将军平日待我等和手下将士甚好，为兄实在不忍见大将军心中郁闷。令徽应当知比我等更知大将军的心，还望令徽辛苦，为大将军开解一二。”
赵令徽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她知道了，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却不敢确定。
问起钟离昩和景易等人时，曹参只是摇头叹气，景易倒还好，就是话少，但是防备心很重，跟他们不怎么搭话。钟离昩就闹腾了，是景易把他绑着来的，一醒过来就破口大骂，骂景易，骂韩信，骂汉王，骂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接着骂。
瞧着曹参一脸苦相，赵令徽忍俊不禁。
“令徽你还笑呢，我都让他喷了一脸口水，谁劝都不听。”曹参抹了把脸，十分挫败，“你怎么把这么个犟种给弄回来的，还是……”
还是下了蒙汗药给绑回来的。
曹参怎么看都觉着，赵令徽这行事作风，有几分刘邦的意思。
太……太不拘小节了。
“他是西楚的将领，对很多事情都清楚，把他弄回来，我们可以知道很多他们军中的事情。再说，少一个敌人，不就是多一个助力吗？”赵令徽早就想好了措辞。
赵令徽把这两个月的事情，拣着重要的跟他说了，曹参听得时而冒汗，时而称奇。
因此，赵令徽人还没到军中，一路上将两个月的变化了解了个透彻，对于曹参的一些有疑惑的地方，赵令徽也想了解决之策。
赵令徽人虽在马车上，可毕竟舟车劳顿，也歇不好，一路上并没怎么合眼。
如此走了几日，终于在第五日的傍晚，到了平阳城。
在他们到平阳城之前，韩信已经带了人马，出城三十里迎接。司马此去，为汉军立下了大功，就是出城一百里相迎，也不会有人置喙。
“赵司马，别来无恙。”韩信压抑下了其它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将军见到阔别已久的下属，而不是别的什么。
乍听闻令徽平安回来了，韩信就构想了无数他们重逢的景象。
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了这一句。
仅仅两个月，却像过了千万年。
“别来无恙，大将军。”赵令徽弯腰一礼，算是下属见大将军的礼数，“大将军如此礼遇，属下受之有愧。”
“司马为大汉出生入死，无论如何礼数都受得。”韩信伸手扶她，难抑自己心中的激扬，“军中已摆好了宴席，为司马接风洗尘，司马请——”
“将军请。”
两人各自翻身上马，领着人马向平阳城内去。
“对了，王郎中呢，还未醒吗？”韩信问道。
在他们到之前，已先派快马送了信，大概说了下情况，韩信是知道王离中箭的事情都。
提及此，赵令徽只有摇头叹气。自从那日之后，王离一直未醒过了。
单一个眼神，韩信就察觉出来了不对。
赵令徽对王离，不仅仅是对同袍、或者对朋友的担忧。还有一些，连赵令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绪。
韩信心中不由地大惊，好啊，这辈子还令徽遇上宋景、文蔚、温意那几个贱人，倒先来了王离。暗自压下异样的情绪，韩信再看向赵令徽，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各种情绪中，最终还是担忧和心疼占了上风。
两个月，她瘦了很多。
本来她脸上还有些肉，这一去不打紧，脸上都见骨头了，眼下一片乌青，连日奔波，看起来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那身衣裳，本还算合身，如今穿在身上，倒有些松松垮垮了，骑在马上，风一吹，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王郎中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久就醒了，司马不必担忧。”韩信劝慰道，目光一直落在她清瘦的脸上。
“大将军说的是。”
似乎两个月的不见，让他们生分了许多。
实际上，赵令徽内心是不太愿意面对他的。
面对同样有前世记忆的韩信，赵令徽还没想好对策，因此尽量少说话，少说少错。
赵令徽少说话，禁不住韩信多问，从城外到城内的这段路，韩信细细问了赵令徽这两个月的事。
除去必要的军情，更多地，还是赵令徽自己过的如何，曹参和陈贺就跟在旁边，时不时地插上两句嘴。
说到几日前被楚军追，赵令徽不禁叹惋：“多亏了大将军派曹将军来接我们，不然，我和王郎中可真要死在楚军手里了。”
赵令徽当时抱着的想法是，和楚军斗个你死我活，尽管大多数可能是他们死，楚军活。被活捉回去，项羽正在怒头上，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
“是啊是啊，那日好险，大将军你不知道，王郎中那日都快被箭射成猬鼠了，居然还能叫司马。”陈贺在一旁感叹，呲牙咧嘴，“王郎中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也多亏了医长妙手回春，哎，就是不知道何时能够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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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起那日情形，陈贺仍是摇头，那场面，好不骇人。并非是陈贺不曾见过，而是被射成那样还能活着，实在令人惊奇。
谈到这里，赵令徽又说起杀项庄的事情。
“司马身手这么好！”陈贺惊叹一声，“司马，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了项庄的，他们都说项庄是项羽的左膀右臂，没想到司马这么厉害！”
此事赵令徽只给韩信递了信，同曹参略讲过，还未跟陈贺说。
赵令徽不由地扶额：“杀他非我原本的计划。”
赵令徽就把那日项羽夜宴上的情形与陈贺说了一遍，以及侍卫要杀她，被她反杀，和后来遇上项庄，她顺手捅死了的事情。
陈贺一张嘴，韩信就插不进去了，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中间曹参还要问两句。
说话间，就到了军中。赵令徽见过了诸将，洗漱一番，宴席就摆开了。
时隔两个月，几位将军再见到赵令徽，欣喜异常。
最高兴的，莫属冯珥、曹参、灌婴三个人。
冯珥喜的是她平安归来，曹参喜的是军务不必落在自己一人身上了，灌婴喜的是有人陪他说玩笑话了。
加上景易、孔聚、陈贺一众人等，也不管坐席了，端着酒，将赵令徽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的问西楚情形，有的问如何杀了项庄，有的问两月风霜。
一群人东问一句，西问一句，赵令徽都答不过来来。
灌婴拉着赵令徽给她灌酒，冯珥不许他给赵令徽灌酒，两个人在旁边斗嘴，然后变成了两个人斗酒豪饮。
曹参被灌婴灌多了酒，抱着赵令徽又哭又笑，道是你可回来了，他这两个月过的可苦。
陈贺见景易在一旁沉默着，拉着他说话，陈贺说十句，景易答一句，孔聚在旁欲言又止。
赵令徽跟着笑，饮了许多酒，头有些昏了，随便扯了个肩膀来靠着，笑话陈贺醉后那副样子。
吵吵嚷嚷间，赵令徽才有了回到汉军的真实感，好似回到了家中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踏踏实实落了地，笑看着推杯换盏。
冯珥去拉着景易说话，灌婴就要来喂赵令徽的酒，赵令徽眨眨眼，还没缓过神来，习惯性地伸手要去接，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半路拦下来。
韩信端了那杯酒，笑道：“你们把司马灌地醉成了这个样子，明日司马处理不了军务，你们可要负责呐。司马已经喝不下了，舟车劳顿，你们就饶过司马吧，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如此一来，成了一群人灌韩信的酒。这时候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大将军不大将军，属下不属下的了，你一杯我一杯，都往韩信面前递。
赵令徽这才发现，方才她竟然顺势靠在了韩信身上，便不动神色地挪远了。
趁着一群人缠住了韩信，赵令徽悄悄摸了出来，头重脚轻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城楼上。
站在城楼上，可以眺望平阳城内外的一切景象。
平阳城外一望无垠，黑荡荡一片，深地不见边界。
平阳城内星星点点的灯火，街道上还有百姓在走动。
望着平阳城内的灯火，赵令徽一颗躁动的心回归平寂。
脸上的伤本就不重，没几日就好了，不过一路上赵令徽忙地未再顾及这些。
先是写了书信，向刘邦说明这两个月在彭城的情况，以及这两个月得到的楚国君臣的一些秘闻，再就是景易等人投奔汉军的事情。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去刘邦那边，而直接去了韩信那里，赵令徽也细细说了，免得他误会。
信写好了，赵令徽让人快马加鞭，送到关中去，给刘邦过目。
略一休息，赵令徽就和曹参论起来了这两个月军中的情况，得知韩信除了练兵之外，连大半的军务都是他处理的。
对此，曹参很无辜：“令徽，天地可鉴万万不是我躲懒，是大将军自己揽过去的。”
“阿参兄多有辛苦，我既然回来，就和往常一样，不必再劳烦大将军了。”赵令徽笑道。
本来军务是她和曹参两个人分担，她这一走，的确让曹参多加劳累，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说他躲懒。
至于赵令徽临走前交代他的事情，曹参是这么说的：“大将军恭谨倒是挺恭谨的，也没什么轻慢之处。参自然跟大王如实禀报，未有不实之言。”
赵令徽松口气，总算是没出什么乱子。
“不过……”曹参犹豫道，“只是大将军近来心绪不佳，也只有在对我等亲信之时，才稍稍露出，且并未连累到旁人身上。但为兄愚钝，不知什么原因，大将军也不肯对我等直言，只道是我等多心。大将军平日待我等和手下将士甚好，为兄实在不忍见大将军心中郁闷。令徽应当知比我等更知大将军的心，还望令徽辛苦，为大将军开解一二。”
赵令徽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她知道了，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却不敢确定。
问起钟离昩和景易等人时，曹参只是摇头叹气，景易倒还好，就是话少，但是防备心很重，跟他们不怎么搭话。钟离昩就闹腾了，是景易把他绑着来的，一醒过来就破口大骂，骂景易，骂韩信，骂汉王，骂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接着骂。
瞧着曹参一脸苦相，赵令徽忍俊不禁。
“令徽你还笑呢，我都让他喷了一脸口水，谁劝都不听。”曹参抹了把脸，十分挫败，“你怎么把这么个犟种给弄回来的，还是……”
还是下了蒙汗药给绑回来的。
曹参怎么看都觉着，赵令徽这行事作风，有几分刘邦的意思。
太……太不拘小节了。
“他是西楚的将领，对很多事情都清楚，把他弄回来，我们可以知道很多他们军中的事情。再说，少一个敌人，不就是多一个助力吗？”赵令徽早就想好了措辞。
赵令徽把这两个月的事情，拣着重要的跟他说了，曹参听得时而冒汗，时而称奇。
因此，赵令徽人还没到军中，一路上将两个月的变化了解了个透彻，对于曹参的一些有疑惑的地方，赵令徽也想了解决之策。
赵令徽人虽在马车上，可毕竟舟车劳顿，也歇不好，一路上并没怎么合眼。
如此走了几日，终于在第五日的傍晚，到了平阳城。
在他们到平阳城之前，韩信已经带了人马，出城三十里迎接。司马此去，为汉军立下了大功，就是出城一百里相迎，也不会有人置喙。
“赵司马，别来无恙。”韩信压抑下了其它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将军见到阔别已久的下属，而不是别的什么。
乍听闻令徽平安回来了，韩信就构想了无数他们重逢的景象。
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了这一句。
仅仅两个月，却像过了千万年。
“别来无恙，大将军。”赵令徽弯腰一礼，算是下属见大将军的礼数，“大将军如此礼遇，属下受之有愧。”
“司马为大汉出生入死，无论如何礼数都受得。”韩信伸手扶她，难抑自己心中的激扬，“军中已摆好了宴席，为司马接风洗尘，司马请——”
“将军请。”
两人各自翻身上马，领着人马向平阳城内去。
“对了，王郎中呢，还未醒吗？”韩信问道。
在他们到之前，已先派快马送了信，大概说了下情况，韩信是知道王离中箭的事情都。
提及此，赵令徽只有摇头叹气。自从那日之后，王离一直未醒过了。
单一个眼神，韩信就察觉出来了不对。
赵令徽对王离，不仅仅是对同袍、或者对朋友的担忧。还有一些，连赵令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绪。
韩信心中不由地大惊，好啊，这辈子还令徽遇上宋景、文蔚、温意那几个贱人，倒先来了王离。暗自压下异样的情绪，韩信再看向赵令徽，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各种情绪中，最终还是担忧和心疼占了上风。
两个月，她瘦了很多。
本来她脸上还有些肉，这一去不打紧，脸上都见骨头了，眼下一片乌青，连日奔波，看起来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那身衣裳，本还算合身，如今穿在身上，倒有些松松垮垮了，骑在马上，风一吹，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王郎中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久就醒了，司马不必担忧。”韩信劝慰道，目光一直落在她清瘦的脸上。
“大将军说的是。”
似乎两个月的不见，让他们生分了许多。
实际上，赵令徽内心是不太愿意面对他的。
面对同样有前世记忆的韩信，赵令徽还没想好对策，因此尽量少说话，少说少错。
赵令徽少说话，禁不住韩信多问，从城外到城内的这段路，韩信细细问了赵令徽这两个月的事。
除去必要的军情，更多地，还是赵令徽自己过的如何，曹参和陈贺就跟在旁边，时不时地插上两句嘴。
说到几日前被楚军追，赵令徽不禁叹惋：“多亏了大将军派曹将军来接我们，不然，我和王郎中可真要死在楚军手里了。”
赵令徽当时抱着的想法是，和楚军斗个你死我活，尽管大多数可能是他们死，楚军活。被活捉回去，项羽正在怒头上，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
“是啊是啊，那日好险，大将军你不知道，王郎中那日都快被箭射成猬鼠了，居然还能叫司马。”陈贺在一旁感叹，呲牙咧嘴，“王郎中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也多亏了医长妙手回春，哎，就是不知道何时能够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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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里，赵令徽又说起杀项庄的事情。
“司马身手这么好！”陈贺惊叹一声，“司马，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了项庄的，他们都说项庄是项羽的左膀右臂，没想到司马这么厉害！”
此事赵令徽只给韩信递了信，同曹参略讲过，还未跟陈贺说。
赵令徽不由地扶额：“杀他非我原本的计划。”
赵令徽就把那日项羽夜宴上的情形与陈贺说了一遍，以及侍卫要杀她，被她反杀，和后来遇上项庄，她顺手捅死了的事情。
陈贺一张嘴，韩信就插不进去了，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中间曹参还要问两句。
说话间，就到了军中。赵令徽见过了诸将，洗漱一番，宴席就摆开了。
时隔两个月，几位将军再见到赵令徽，欣喜异常。
最高兴的，莫属冯珥、曹参、灌婴三个人。
冯珥喜的是她平安归来，曹参喜的是军务不必落在自己一人身上了，灌婴喜的是有人陪他说玩笑话了。
加上景易、孔聚、陈贺一众人等，也不管坐席了，端着酒，将赵令徽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的问西楚情形，有的问如何杀了项庄，有的问两月风霜。
一群人东问一句，西问一句，赵令徽都答不过来来。
灌婴拉着赵令徽给她灌酒，冯珥不许他给赵令徽灌酒，两个人在旁边斗嘴，然后变成了两个人斗酒豪饮。
曹参被灌婴灌多了酒，抱着赵令徽又哭又笑，道是你可回来了，他这两个月过的可苦。
陈贺见景易在一旁沉默着，拉着他说话，陈贺说十句，景易答一句，孔聚在旁欲言又止。
赵令徽跟着笑，饮了许多酒，头有些昏了，随便扯了个肩膀来靠着，笑话陈贺醉后那副样子。
吵吵嚷嚷间，赵令徽才有了回到汉军的真实感，好似回到了家中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踏踏实实落了地，笑看着推杯换盏。
冯珥去拉着景易说话，灌婴就要来喂赵令徽的酒，赵令徽眨眨眼，还没缓过神来，习惯性地伸手要去接，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半路拦下来。
韩信端了那杯酒，笑道：“你们把司马灌地醉成了这个样子，明日司马处理不了军务，你们可要负责呐。司马已经喝不下了，舟车劳顿，你们就饶过司马吧，这杯酒，我替她喝了。”
如此一来，成了一群人灌韩信的酒。这时候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大将军不大将军，属下不属下的了，你一杯我一杯，都往韩信面前递。
赵令徽这才发现，方才她竟然顺势靠在了韩信身上，便不动神色地挪远了。
趁着一群人缠住了韩信，赵令徽悄悄摸了出来，头重脚轻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城楼上。
站在城楼上，可以眺望平阳城内外的一切景象。
平阳城外一望无垠，黑荡荡一片，深地不见边界。
平阳城内星星点点的灯火，街道上还有百姓在走动。
望着平阳城内的灯火，赵令徽一颗躁动的心回归平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