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不想成为玩家热心番茄洋柿子
58.情报，但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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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中原中也又问：“我们今天运气怎么样？”
“很糟糕哦。”太宰治笑着说：“将近二百万的欠款。”
“啧。”中原中也发出了无语的声音。
他们这次选中的情报贩子门路很广，因为他一直在天际赌场活动，行踪固定，非常好找，但他的情报售卖风格和他所处的场合一样，充满了不确定性，需要一些运气。
——情报的价格决定于顾客上门时他欠了赌场多少钱。
如果来时正赶上对方不欠钱，那就能用一顿饭的价格拿下情报。
遗憾的是，这个情报贩子是个嗜赌如命而且运气很差、主张“赌就是要用不夹杂技术的运气去赌”的赌博原教旨主义者。
他在赌场是赢少输多。
这种定价不稳定甚至可以说是坐地起价的家伙本来应该被踢出情报交易市场，但偏偏他的情报实在是好用，别人只能忍下来这个人破坏市场规矩的做法。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中原中也问：“把他打服，还是再等等。”
“等，在此期间赌两把玩玩。”太宰治问：“你比较擅长哪种？”
“二十一点吧，我数学挺好的。”中原中也思考了一下，回答：“如果不顾手段的话，轮盘、赌大小是最适合我的。”他暗示道。
“先玩吧。”太宰治不置可否，中原中也真的会在不急迫的情况下作弊吗？不见得吧。
事实如此，中原中也只是想看看这个家伙和其背后的港口黑手党如何。
说来有点好笑，中原中也觉得对方是想拉拢他。
好笑的点就在于这个黑手党组织是在拉拢另一个组织的实权首领。
挖别人家的首领给自己当打工仔可还行。
就算不是要让他加入港口黑手党，这个行为也蛮冒昧的。
看来对方的目光还没短浅到不可理喻的程度，也没有自大到荒谬的程度。中原中也想。
两人坐到了同一张赌桌上。
“一千。”
中原中也往桌上放了一个筹码。
他不打算用港口黑手党太多东西，只下了上桌的最低押注金额。
“我也是一千块。”太宰治在桌上跟着中原中也玩了几局，之后因为这样的节奏太慢他去了其它的桌。
中原中也觉得太宰治那边太慢了，他打算去来把大的。
“赌一把，你赢了我替你还清赌场的债务。”中原中也找到情报贩子，向对方发出了邀请。
“你赢了的话想要什么？”情报贩子问。
“异能者自杀案和白雾杀人魔的情报。”中原中也道。
“成交。”情报贩子邀请中原中也进了vip室。
太宰治看到了两人的互动，但没跟上去。
有时候粘太紧会惹人烦的哦。他喝了一口可乐，把筹码推进了几个格子。
他游走在不同的桌子上，看到屏幕上公布的结果就去收回筹码，如此下来他手里累积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
而在vip室里的中原中也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荷官手下展示的牌。
紫白双拼发色的荷官洗牌的动作不急不缓，比起外面的荷官，vip室这边明显更具有观赏性。
——无论是荷官的技术还是荷官本身。
真的很不错啊，发牌又准又稳的。
中原中也把手牌放到了桌上，两条A，运气还挺不错的。
他看向对面的情报贩子，情报贩子微微皱眉，端起旁边服务员送来的酒精饮料一饮而尽，表情不太高兴。
中原中也猜对方的牌不是很好。
结果确实如此，中原中也赢下了这场赌局。
情报贩子没怎么发愁，他耸耸肩，愿赌服输道：“走吧，去休息室。”
“稍等一下。”中原中也从桌面上捞起一枚一万元面值的筹码放到了在收拾桌面的荷官手前。
“这是……给我的？”发型像水母的荷官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没错。”中原中也笑着推了推筹码，“你的水平很不错。”
“你的幸运也给我省了大钱。”他道：“这是感谢的礼金。”
“感谢您的慷慨。”荷官微微弯了下腰。
中原中也回头时发现情报贩子表情怪怪的，有点不自然。
对方问他：“你为什么给荷官那么多小费？”
“他的好运让我少付了二百多万。”
情报贩子：“……”
你的好运可是让他赔了二百多万。
“而且他的技术水平很高，我觉得综合下来他值得这份小费。”
情报贩子不太想说什么，于是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往会客室走。
情报贩子是个纯“贩子”，或者说是二道贩子。他贩卖的情报都来自于天空赌场。
“赌徒情报商”只是人设，他本人是为天际赌场工作的，主营业务就是把情报以特殊的方式卖出去，既增加赌场的收入、又拉开他和赌场的关系。
天际赌场不能有明显的偏向立场，所以才会有他“赌场情报商”的诞生。
甚至为了人设更加完善、显得和天际赌场关系不太近，他还在其它地方以这种性质赌了几年。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相当有效的计划。
强调这点只是想说情报贩子他是认识西格玛的。
情报贩子看完这场戏只觉得热泪盈眶，不愧是西格玛大人！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
指：轻松得到一位准超越者的好感。
而且还没有让对方起疑心！
情报贩子和中原中也坐到了vip室的会客厅里，他轻车熟路地和服务员要了一杯茶，然后问中原中也要不要喝点什么。
“可乐，谢谢。”中原中也顺带补了一句：“要罐装的。”
“关于白雾杀人魔的消息很少。”拿到茶的情报贩子把茶捧到手里，开始和中原中也说他想要的情报。
“白雾杀人魔的活动时间未知，不过类似的杀人手法能追溯到十三年前。”情报贩子放了个烟雾弹：“他开始使用雾气作为标志时他的杀人手法也发生了变化。”
“相传是因为精神内核变了。”情报贩子微微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嘛，仔细想想也正常，毕竟他活动早期是战争期间。”
“战争期间他的手法残忍到让人觉得反人类的程度，但现在还好。”情报贩子看着对面认真听的中原中也，说：“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猜测他的国籍是战争参与国。”
“非要说的话，他的国籍很可能是日本。”情报贩子解释道：“我回去给你拿纸质资料，白雾杀人魔在战后的活动轨迹大多在日本境内以及东亚范围，和战争期间集中在欧美国家和常暗岛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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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日本人。”中原中也把罐装可乐上下颠倒了一下，他道：“他的异能力是怎么发动的？”
“发动条件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对方是一名老牌超越者。”情报贩子说：“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情报如此难得。””
“超越者？”中原中也对这个词不陌生，但他觉得日本最近和超越者有关系的事是不是太多了点。
日本不是没有超越者吗？
怎么又是擂钵街的疑似超越者、又是白雾杀人魔这个老牌超越者的？
“如果日本真有这个超越者，就不会战败了吧。”中原中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实际上白雾杀人魔不受政府的控制。”情报贩子道：“不排除最初是政府想要豢养一名属于自己的超越者，但是很明显，对方的性格不太能和他们共情。”
情报贩子对别国政治不太感兴趣，他只是道：“需要小心的就是白雾杀人魔的攻击手段。”
“他可以掠夺异能者本身的异能来使用。”
中原中也想到了码头属于kk商会的那个“扭曲”异能者的尸体和船舱里被扭碎的货箱边缘，于是问情报商人：“受害者身上只有自己的异能力的痕迹吗？”
情报商人：“没错。”
中原中也“咔”一声扣开汽水的拉环，他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问情报贩子：“如果我给你补充一部分情报，你能给我什么。”
“先看看情报的质量。”情报贩子没有第一时间出价。
“白雾杀人魔可以使用他曾经杀过的人的异能力。”中原中也显然是想起了横滨的异能者尸体和刚刚情报贩子提到的“被自己的异能力杀死的异能者”，他推测道：“不出意外的话，他最近的活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为了扩充自己的异能力库存。”
“如果累积的多，简直是像造物主一样万能的能力……”情报贩子沉吟片刻，最终道：“我给你一份他在大战之后杀死的异能者的能力清单。”
“成交。”中原中也笑着道：“合作愉快。”
“只能算一般愉快。”情报贩子吐槽道：“我还欠着赌场二百五十万呢。”
“嗯？不是二百万吗？”中原中也把可乐放下，有些疑惑地问。
“……”
会客厅里形成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情报贩子勉强道：“你的同伴走之后，我又输了五十万。”
中原中也：“……”
情报贩子：“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情报吗？”
中原中也想了想，发现还真有。
他问情报贩子：“你知不知道北大西洋浮标的消息？”
情报贩子闻言咧嘴一笑，“你找对地方了，我还真有。”
“北大西洋浮标到底是做什么的？”中原中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和标准岛区别不大。”情报贩子道：“北大西洋浮标上封印着一些高危级别的异能造物和异能生物。”
“像是十大灾厄之一的吸血鬼伯爵，远东的英雄福地樱痴将其击败后就暂时关押在北大西洋浮标上，过段时间就要处死。”
“除此之外，北大西洋浮标有一样标准岛不具备的职能。”情报贩子指了指天上，“它和上面的空间站是关联的，本质上是监督世界、维护和平的基站。”
“现在主要是国际警察在负责。”
情报贩子道。
“很糟糕哦。”太宰治笑着说：“将近二百万的欠款。”
“啧。”中原中也发出了无语的声音。
他们这次选中的情报贩子门路很广，因为他一直在天际赌场活动，行踪固定，非常好找，但他的情报售卖风格和他所处的场合一样，充满了不确定性，需要一些运气。
——情报的价格决定于顾客上门时他欠了赌场多少钱。
如果来时正赶上对方不欠钱，那就能用一顿饭的价格拿下情报。
遗憾的是，这个情报贩子是个嗜赌如命而且运气很差、主张“赌就是要用不夹杂技术的运气去赌”的赌博原教旨主义者。
他在赌场是赢少输多。
这种定价不稳定甚至可以说是坐地起价的家伙本来应该被踢出情报交易市场，但偏偏他的情报实在是好用，别人只能忍下来这个人破坏市场规矩的做法。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中原中也问：“把他打服，还是再等等。”
“等，在此期间赌两把玩玩。”太宰治问：“你比较擅长哪种？”
“二十一点吧，我数学挺好的。”中原中也思考了一下，回答：“如果不顾手段的话，轮盘、赌大小是最适合我的。”他暗示道。
“先玩吧。”太宰治不置可否，中原中也真的会在不急迫的情况下作弊吗？不见得吧。
事实如此，中原中也只是想看看这个家伙和其背后的港口黑手党如何。
说来有点好笑，中原中也觉得对方是想拉拢他。
好笑的点就在于这个黑手党组织是在拉拢另一个组织的实权首领。
挖别人家的首领给自己当打工仔可还行。
就算不是要让他加入港口黑手党，这个行为也蛮冒昧的。
看来对方的目光还没短浅到不可理喻的程度，也没有自大到荒谬的程度。中原中也想。
两人坐到了同一张赌桌上。
“一千。”
中原中也往桌上放了一个筹码。
他不打算用港口黑手党太多东西，只下了上桌的最低押注金额。
“我也是一千块。”太宰治在桌上跟着中原中也玩了几局，之后因为这样的节奏太慢他去了其它的桌。
中原中也觉得太宰治那边太慢了，他打算去来把大的。
“赌一把，你赢了我替你还清赌场的债务。”中原中也找到情报贩子，向对方发出了邀请。
“你赢了的话想要什么？”情报贩子问。
“异能者自杀案和白雾杀人魔的情报。”中原中也道。
“成交。”情报贩子邀请中原中也进了vip室。
太宰治看到了两人的互动，但没跟上去。
有时候粘太紧会惹人烦的哦。他喝了一口可乐，把筹码推进了几个格子。
他游走在不同的桌子上，看到屏幕上公布的结果就去收回筹码，如此下来他手里累积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
而在vip室里的中原中也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荷官手下展示的牌。
紫白双拼发色的荷官洗牌的动作不急不缓，比起外面的荷官，vip室这边明显更具有观赏性。
——无论是荷官的技术还是荷官本身。
真的很不错啊，发牌又准又稳的。
中原中也把手牌放到了桌上，两条A，运气还挺不错的。
他看向对面的情报贩子，情报贩子微微皱眉，端起旁边服务员送来的酒精饮料一饮而尽，表情不太高兴。
中原中也猜对方的牌不是很好。
结果确实如此，中原中也赢下了这场赌局。
情报贩子没怎么发愁，他耸耸肩，愿赌服输道：“走吧，去休息室。”
“稍等一下。”中原中也从桌面上捞起一枚一万元面值的筹码放到了在收拾桌面的荷官手前。
“这是……给我的？”发型像水母的荷官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没错。”中原中也笑着推了推筹码，“你的水平很不错。”
“你的幸运也给我省了大钱。”他道：“这是感谢的礼金。”
“感谢您的慷慨。”荷官微微弯了下腰。
中原中也回头时发现情报贩子表情怪怪的，有点不自然。
对方问他：“你为什么给荷官那么多小费？”
“他的好运让我少付了二百多万。”
情报贩子：“……”
你的好运可是让他赔了二百多万。
“而且他的技术水平很高，我觉得综合下来他值得这份小费。”
情报贩子不太想说什么，于是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往会客室走。
情报贩子是个纯“贩子”，或者说是二道贩子。他贩卖的情报都来自于天空赌场。
“赌徒情报商”只是人设，他本人是为天际赌场工作的，主营业务就是把情报以特殊的方式卖出去，既增加赌场的收入、又拉开他和赌场的关系。
天际赌场不能有明显的偏向立场，所以才会有他“赌场情报商”的诞生。
甚至为了人设更加完善、显得和天际赌场关系不太近，他还在其它地方以这种性质赌了几年。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相当有效的计划。
强调这点只是想说情报贩子他是认识西格玛的。
情报贩子看完这场戏只觉得热泪盈眶，不愧是西格玛大人！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
指：轻松得到一位准超越者的好感。
而且还没有让对方起疑心！
情报贩子和中原中也坐到了vip室的会客厅里，他轻车熟路地和服务员要了一杯茶，然后问中原中也要不要喝点什么。
“可乐，谢谢。”中原中也顺带补了一句：“要罐装的。”
“关于白雾杀人魔的消息很少。”拿到茶的情报贩子把茶捧到手里，开始和中原中也说他想要的情报。
“白雾杀人魔的活动时间未知，不过类似的杀人手法能追溯到十三年前。”情报贩子放了个烟雾弹：“他开始使用雾气作为标志时他的杀人手法也发生了变化。”
“相传是因为精神内核变了。”情报贩子微微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嘛，仔细想想也正常，毕竟他活动早期是战争期间。”
“战争期间他的手法残忍到让人觉得反人类的程度，但现在还好。”情报贩子看着对面认真听的中原中也，说：“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猜测他的国籍是战争参与国。”
“非要说的话，他的国籍很可能是日本。”情报贩子解释道：“我回去给你拿纸质资料，白雾杀人魔在战后的活动轨迹大多在日本境内以及东亚范围，和战争期间集中在欧美国家和常暗岛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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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条件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对方是一名老牌超越者。”情报贩子说：“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情报如此难得。””
“超越者？”中原中也对这个词不陌生，但他觉得日本最近和超越者有关系的事是不是太多了点。
日本不是没有超越者吗？
怎么又是擂钵街的疑似超越者、又是白雾杀人魔这个老牌超越者的？
“如果日本真有这个超越者，就不会战败了吧。”中原中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实际上白雾杀人魔不受政府的控制。”情报贩子道：“不排除最初是政府想要豢养一名属于自己的超越者，但是很明显，对方的性格不太能和他们共情。”
情报贩子对别国政治不太感兴趣，他只是道：“需要小心的就是白雾杀人魔的攻击手段。”
“他可以掠夺异能者本身的异能来使用。”
中原中也想到了码头属于kk商会的那个“扭曲”异能者的尸体和船舱里被扭碎的货箱边缘，于是问情报商人：“受害者身上只有自己的异能力的痕迹吗？”
情报商人：“没错。”
中原中也“咔”一声扣开汽水的拉环，他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问情报贩子：“如果我给你补充一部分情报，你能给我什么。”
“先看看情报的质量。”情报贩子没有第一时间出价。
“白雾杀人魔可以使用他曾经杀过的人的异能力。”中原中也显然是想起了横滨的异能者尸体和刚刚情报贩子提到的“被自己的异能力杀死的异能者”，他推测道：“不出意外的话，他最近的活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为了扩充自己的异能力库存。”
“如果累积的多，简直是像造物主一样万能的能力……”情报贩子沉吟片刻，最终道：“我给你一份他在大战之后杀死的异能者的能力清单。”
“成交。”中原中也笑着道：“合作愉快。”
“只能算一般愉快。”情报贩子吐槽道：“我还欠着赌场二百五十万呢。”
“嗯？不是二百万吗？”中原中也把可乐放下，有些疑惑地问。
“……”
会客厅里形成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情报贩子勉强道：“你的同伴走之后，我又输了五十万。”
中原中也：“……”
情报贩子：“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情报吗？”
中原中也想了想，发现还真有。
他问情报贩子：“你知不知道北大西洋浮标的消息？”
情报贩子闻言咧嘴一笑，“你找对地方了，我还真有。”
“北大西洋浮标到底是做什么的？”中原中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和标准岛区别不大。”情报贩子道：“北大西洋浮标上封印着一些高危级别的异能造物和异能生物。”
“像是十大灾厄之一的吸血鬼伯爵，远东的英雄福地樱痴将其击败后就暂时关押在北大西洋浮标上，过段时间就要处死。”
“除此之外，北大西洋浮标有一样标准岛不具备的职能。”情报贩子指了指天上，“它和上面的空间站是关联的，本质上是监督世界、维护和平的基站。”
“现在主要是国际警察在负责。”
情报贩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