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不想成为玩家热心番茄洋柿子

15. 这个人是俺拾嘞

    为什么法国的超越者会在日本非首都地区当黑手党这个问题三浦敬忠怎么想都觉得很离奇,直到知道兰波失忆了,现在叫兰堂,他才勉强接受这个离谱的现实。


    万一失忆真的能让高傲的欧洲谍报员待在远东小国那点微薄的工资吃不习惯的食物呢?虽然工作强度大,但活也不体面不是吗?


    ……


    三浦敬忠编不下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兰波会愿意待在港口黑手党,他明明能用自己的异能。


    图什么啊兰波?你不觉得自己走在路上和这个国家的人长相都不一样吗?你为什么这么顺畅地接受了现实还入职了黑手党,真的没有去大使馆求助一下试试吗?


    ——快用你文豪的大脑想想办法啊!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三浦敬忠依旧重视了这件事,并且思考了这事可能带来的后果。


    欧洲超越者出现在横滨,还是失忆状态,这也是大事件的一环吗?


    三浦敬忠不确定。


    但他大致能猜到兰波最开始是为了什么来的和对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八成是和玩家有关,当年玩家从研究所出来时发生的巨大爆炸说不定就是兰波和玩家一起搞出来的。想想阿蒂尔·兰波的身份,再想想对方瞄准的是日本军方的军事基地……按照欧洲对日本轻视的态度,非特殊情况是不会让身为战略性资源的超越者在大战正酣之时到这种地方的,那是绝对的浪费。


    ……


    日本军方可能真的搞出来了不得了的东西,而且应该和欧洲、尤其是法国那边有关系。


    玩家这是挑了个什么身份。三浦敬忠觉得头痛,他往最糟糕的那边想,觉得接下来可能要开阵营战。


    阿蒂尔·兰波在日本受伤,法国肯定会借题发挥追究责任,异能大国不缺治疗异能者,记忆的缺失更是不是问题,一旦对方从恢复记忆的阿蒂尔·兰波口中得知他当年没有亲眼见到玩家死……


    阵营战。三浦敬忠一想这个就觉得头痛。


    他头疼的不是要打阵营战,而是他要打阵营战。


    如果真的打起来,他面对的应该是“他的绘心集团+死屋之鼠+玩家vs法国+日本+未知的渴望得到日本研究成果也分一杯羹的国家”的阵容。


    死屋之鼠还有概率划水,也提供不了多少战斗力。


    他难不成能把费奥多尔拎到战局里让他拿键盘敲人吗?感觉到时候他甚至要抽空扛着费奥多尔跑路。


    费奥多尔的异能力为什么不能是隔着网线抽对方巴掌?


    三浦敬忠完全不想以一己之力硬刚多个国家的暴力机关,而且这很不划算。


    如果阵营战输了,玩家会被日本方面扣留(明面上说死了实际上关起来)或者被其它国家带走;三浦敬忠则会成为众矢之的丧家之犬,也是日本为了展示态度公开针对的靶子。


    这一切都太糟糕了,不如从头开始杜绝这样的可能——把阿蒂尔·兰波永远留在这片土地。


    死人会说话,骨灰不会,洒进横滨港的骨灰更是安全的没边。


    在理想实现之前,三浦敬忠不会让任何不稳定因素干扰到他。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三浦敬忠出现在了失忆的兰波的住处,对方的住处让他皱了皱眉。


    逼仄,狭小,就连阿蒂尔·兰波本人也有种疲惫到不行、能量很低的感觉,三浦敬忠找到他时他正在洗澡,三浦敬忠就隐蔽起来,看着对方公式化地吹头发、换衣服,连护肤和涂身体乳的环节都省去了,好像感知不到生活的乐趣一般索然无味地躺到床上,一层层盖上厚厚薄薄的被子。


    全程连个笑脸或者哼点歌都没有。


    “……”他好像很冷。三浦敬忠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阿蒂尔·兰波也够可怜的。


    现在的兰波和他之前在欧洲见过几次的兰波截然不同,在欧洲的他是年少成名的天才超越者,享受众人的钦佩与爱慕,在日本的他却变得灰扑扑的,好像灵魂都蒙上了灰。


    如果把一切过错都归结于兰波,就好像是手持利刃杀人过后轻描淡写地一句“非我也,兵也。”


    这个让人窒息的罪恶世界。


    三浦敬忠觉得兰波的居住环境太差了,就连空气都如此浑浊,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呼吸有些阻塞呢?


    兰波因为战争和国家利益来到远东地区,变成这样也无人知晓,说不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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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会因为失忆导致的对异能力的使用不熟练而死在这里。


    ……


    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三浦敬忠不想杀阿蒂尔·兰波了,但留着对方又是隐患,最终他想出了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案。


    ——藏起来。


    把兰波藏起来,藏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等他的理想实现就可以把对方放回来。


    三浦敬忠按下面板上的生活模块,点击“转移”把躺在床上的阿蒂尔·兰波连同他的床和被子都一齐传送到玩家面板的一号农场里去了。


    黑发男人被光照弄醒了,他警惕地看着周围,然后懵懵地用彩画集抓起跳到床上的兔子。


    他看看在金色方框里乱蹦的兔子,又看看周围相当原生态的牧场和农田,怀疑自己是进入了梦里的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脖子。


    ——不是梦。


    这里……是哪个异能者的异能力吗?


    上了一天班的阿蒂尔·兰波从床上起来下到地上,开始探索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


    好像没有边际一样的农场里有房子、谷仓,还有人类生产所需要的基本农具和生产道具,例如磨豆子的磨盘和酿酒的酒桶。


    ——这个世界就像是给想过田园隐士生活的人的避世天堂。


    气候舒适、资源充足,唯独没有人。


    阿蒂尔·兰波找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找到,最后他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他的床。


    他坐到床边,把被关在彩画集里的兔子放了出来,一放出来,他就看见兔子身上有东西。


    兰波:“……”


    到底是谁会把信放在兔子身上?


    换个非空间系的异能者过来都有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但遗憾的是神经高度紧张下的空间系异能者阿蒂尔·兰波的第一反应是用彩画集把兔子隔离开,他还担心这是兔子形的炸弹来着……


    无路可走的他拿起兔子身上的信。


    [这里是异能世界,只要劳动,一切都会有,等到大战结束,世界和平,我会把你放出去,目前留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他看着信最开端的那句“留给阿蒂尔·兰波”,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