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失忆可以报工伤吗弥江江
42.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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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最终桂小太郎和红莲还是没有被杀害抛尸。
被发现后红莲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假发逃跑，然而由于蹲太久了双腿发麻，起身时两条腿没跟上她的思想和动作，她不仅没能拉起假发还力不从心地向前一扑，扑倒了一个装满了香蕉皮的垃圾桶。
站在他们跟前的来岛又子一时不防被倾倒而下的香蕉皮埋没了脚背，立时凄厉地大叫起来，红莲就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中听到她身边那个刚说完此地适宜杀人抛尸的中年男人疑惑地说道：“奇怪，你俩好像有点眼熟啊？”
*
被武市变平太绑起来搬上小板车的时候，红莲还在感慨：“鬼兵队也是好起来了，以前战场上绑俘虏都是一根绳把俘虏们串起来，路太陡了还得把俘虏放地上滚一滚，现在居然还进化出板车了。”
桂小太郎顾不上这些，他的神色非常紧张，环顾一圈后低声对红莲喝道：“红莲，你怎么还跟他说笑呀？”说到此处他还看了正赶车的武市变平太一眼，“听口风他俩也是鬼兵队的人吧？可我对这二人全无印象啊？更重要的是鬼兵队的人为什么要来抓我们啊？”
红莲想了半天，严肃地看向假发：“果然还是因为奶黄包的事情暴露了吧？”
这一句话让桂小太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稍顷他再次开口：“不对呀，以银时的风格应该做得很利落才是啊……嗯？该不会是那时候我嘴边的奶黄馅儿忘记抹了吧？”
“……等一下，什么意思？在我之前你和银时已经去偷吃过奶黄包了吗？”红莲猛地转头，“可恶我还以为我是第一批呢！怪不得那包子虽然温温的但表皮总有种被水分浸润的黏腻潮湿感，我还以为是高杉那家伙蒸包子火候没到呢原来就是放凉了啊！”
桂小太郎还在痛苦地回忆：“我记得那时候是……唔，高杉蒸好包子就出去了，辰马先溜进去吃掉了最上面那笼，然后就面露难色跑去茅厕了；接下来是银时，他见辰马跑去了茅厕，就爬到屋檐上伸手揪了几根辰马的头发下来，进到厨房之后先是把那头发放在了笼屉旁边，然后一口气吃了两笼，紧接着也面露难色跑去了茅厕。”
“……等等，其实是这包子有问题吧？绝对是包子有问题吧？”
桂小太郎捂住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绝不能想起的记忆黑洞：“紧接着是我……此时包子还剩两笼，我不想破坏银时留下的珍贵的栽赃痕迹，因此相当小心地把倒数第二笼包子吃掉了，但最后果然还是面露难色……”
“到底哪里珍贵了啊那种痕迹！而且从结果上来讲不也完全没成功吗！”红莲冲他大叫，“而且这包子肯定有问题啊从途中开始就越听越像高杉针对你们仨设下的陷阱了啊喂！话说辰马和银时都一个接一个倒下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吃啊？”
“那是因为啊……”桂小太郎精神忽然一振，转过头自信十足地看着红莲道，“据我们观察，高杉他不管是蒸包子还是包樱饼总有一笼是不会下毒的！总有一笼是安全无虞的！作为最好的伙伴和战友，走进他内心的唯一方式不就是找出那笼没下毒的美食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以这种开致命盲盒的方式走进对方的内心？”红莲的吐槽更激烈了，“这不就是单纯让高杉手里的泻药走进了你们的肠胃而已吗！”
“啊！”桂小太郎灵光一闪，满面笑容地看着红莲道，“这么算起来，每次吃到安全笼的都是你呢红莲！”
“……嗤。”
桂小太郎话音刚落，红莲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讽意十足的轻笑。她讶然抬头，看到小路尽头站着一个同周围简陋的山景格格不入的身影。
此时黎明将尽、晨光渐起，但阳光仍被挡在厚实的云层之后，因此东方的天际只显露出一层略惨淡的白色来。那人就站在这略惨淡的白光之下，穿一身绣着数只金蝴蝶的紫色浴衣，腰间配了把她从未见过的长刀。
“这么久不见，你们二位还是这么有精神，真是令人欢喜。”
高杉晋助这么说着，眼底却无任何喜意；他抬起完好的右眼将他二人上下打量了一遭，晨风撩起他的额发，露出了额发之下雪白的绷带。
桂小太郎看了他半晌，惊恐地叫出声来：“高杉你的眼睛是怎么了，终于像银时说的那样被中二病侵蚀了脑袋开始搞那种独眼人设了吗！”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去看红莲，“大事不妙了红莲，高杉的脑子终于坏了！”
红莲犹豫道：“……这看起来就是眼睛坏了吧？”
来之前她仔细看过阿伏兔交给她的那些据说是她亲手收集的资料，其中高杉晋助的资料是最少的。所谓资料其实多是从旧报纸上裁下来的报道，很多甚至会被娱乐版新闻挤到角落，只有薄薄小小的一片。
上面的内容大多数是激进攘夷派又搞出了一些惊天动地的破坏事件，报道上甚至没提名字，是红莲自己怀疑是高杉党所为，这才剪下来保存的。
高杉党？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词没有任何违和感呢？他明明该和假发是一党的，为什么总觉得现下会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呢……
而且总感觉这种气氛和那种偷吃了高杉奶黄包导致的冲突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说起来她一开始为什么要把这四个人的资料分开保存啊？
“……啊。”
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一些事。
旁边的假发还在大呼小叫：“红莲！高杉终于发癫了，这可不是小事啊！快叫辰马他们去准备大鼓和铜锣，我们得敲锣打鼓地送他去看军医！”
红莲震惊道：“为什么要敲锣打鼓地送啊？你是有多想把高杉脑子坏了这事昭告天下啊！怎么他那一看就聪明的外表和一看就好用的脑子让你很不爽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让她气得当场来了个倒仰，“而且你有必要强调两次他很聪明这件事吗？一看就好用的脑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外表也是一看就聪明啊？”
说着说着他还抹起了眼泪，“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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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养了个没良心的孩子，自从你到我们营地，他们三个除了带你掏鸟蛋炸粪坑还干过什么？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结果孩子长大了，心就偏向了外人……”
红莲赶紧讨好地抱住了假发的手臂：“哎呀，当然不是那么回事啦，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说聪明谁能赶得上假发你呢？再说了高杉他也不算外人吧……”
假发闻言停止了抽噎：“那倒也是。但是不是假发是桂。”
说着他拉起红莲的手腕跳下了板车，急匆匆地走到高杉晋助身边，让红莲同他一道一边一个架住了高杉的手臂，“那就快送高杉去看军医吧，拖久了我怕他真的变成智力残障……”
话音未落，红莲只见眼前刀光一闪，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便觉自己的肩膀一沉，是被高杉按住了；同时高杉从腰间抽出佩刀，干脆利落地伸手一刀劈在了假发的后颈。
假发一时不防，遭袭倒地。
红莲心中一惊，待假发到底那一刻才看清他肩背上并无血迹。
她略松了口气：看来高杉是用刀背砍的。
趁武市变平太吭哧吭哧把假发扛回板车上的工夫，高杉和红莲聊起了天：“他这个症状多久了？”
红莲愣了一下：“你说假发啊？”她掰着指头数了一下，到底也没数明白，丧气地垂下了手，“大概前中期的某一章被他自己养的宠物打了一下脑袋就一直这样了——似乎是发生了记忆退行，认知回到了你们以前并肩作战的攘夷时代。”
高杉收刀的动作一顿：“是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轻笑了一声，“倒是很符合假发一贯以来的风格。”
“所以。”红莲话锋一转，“高杉你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总不至于是来参加祭典的吧？”她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昏迷的假发发牢骚的来岛又子，“这二位是……你现在的新同伴？”
说完后红莲等了一等，果然没等到高杉的回答。她笑了笑，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你刚才是不是在脑子里纠结‘到底该不该对着旧日的同伴直接将这几人称为同伴呢’之类的事又没纠结出个结果，所以干脆沉默了？”
高杉转头看了她一眼，红莲没能在他眼里捕捉到明显的情感波动，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然而气氛僵持住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高杉开口了：
“可能是因为只记得你十岁的样子，所以直到刚才我都还以为你是那种一辈子都不会在意同伴之间的情感这种纤细事物的粗神经孩子呢。”
毕竟十岁的红莲心思单纯头脑简单，还以为身边的人会一直在、握在手里的东西也会永不消散。
没想到八年过去，她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人了吗？
红莲的笑意慢慢收敛了，眼中涌起莫测的情绪：“你们四个为什么分开了？当年我离开之后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当年可是会为了同一目标团结起来舍身去炸敌方粪坑的那种超有味道的四人组，如今怎么会闹到几乎分道扬镳呢？”
最终桂小太郎和红莲还是没有被杀害抛尸。
被发现后红莲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假发逃跑，然而由于蹲太久了双腿发麻，起身时两条腿没跟上她的思想和动作，她不仅没能拉起假发还力不从心地向前一扑，扑倒了一个装满了香蕉皮的垃圾桶。
站在他们跟前的来岛又子一时不防被倾倒而下的香蕉皮埋没了脚背，立时凄厉地大叫起来，红莲就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中听到她身边那个刚说完此地适宜杀人抛尸的中年男人疑惑地说道：“奇怪，你俩好像有点眼熟啊？”
*
被武市变平太绑起来搬上小板车的时候，红莲还在感慨：“鬼兵队也是好起来了，以前战场上绑俘虏都是一根绳把俘虏们串起来，路太陡了还得把俘虏放地上滚一滚，现在居然还进化出板车了。”
桂小太郎顾不上这些，他的神色非常紧张，环顾一圈后低声对红莲喝道：“红莲，你怎么还跟他说笑呀？”说到此处他还看了正赶车的武市变平太一眼，“听口风他俩也是鬼兵队的人吧？可我对这二人全无印象啊？更重要的是鬼兵队的人为什么要来抓我们啊？”
红莲想了半天，严肃地看向假发：“果然还是因为奶黄包的事情暴露了吧？”
这一句话让桂小太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稍顷他再次开口：“不对呀，以银时的风格应该做得很利落才是啊……嗯？该不会是那时候我嘴边的奶黄馅儿忘记抹了吧？”
“……等一下，什么意思？在我之前你和银时已经去偷吃过奶黄包了吗？”红莲猛地转头，“可恶我还以为我是第一批呢！怪不得那包子虽然温温的但表皮总有种被水分浸润的黏腻潮湿感，我还以为是高杉那家伙蒸包子火候没到呢原来就是放凉了啊！”
桂小太郎还在痛苦地回忆：“我记得那时候是……唔，高杉蒸好包子就出去了，辰马先溜进去吃掉了最上面那笼，然后就面露难色跑去茅厕了；接下来是银时，他见辰马跑去了茅厕，就爬到屋檐上伸手揪了几根辰马的头发下来，进到厨房之后先是把那头发放在了笼屉旁边，然后一口气吃了两笼，紧接着也面露难色跑去了茅厕。”
“……等等，其实是这包子有问题吧？绝对是包子有问题吧？”
桂小太郎捂住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绝不能想起的记忆黑洞：“紧接着是我……此时包子还剩两笼，我不想破坏银时留下的珍贵的栽赃痕迹，因此相当小心地把倒数第二笼包子吃掉了，但最后果然还是面露难色……”
“到底哪里珍贵了啊那种痕迹！而且从结果上来讲不也完全没成功吗！”红莲冲他大叫，“而且这包子肯定有问题啊从途中开始就越听越像高杉针对你们仨设下的陷阱了啊喂！话说辰马和银时都一个接一个倒下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吃啊？”
“那是因为啊……”桂小太郎精神忽然一振，转过头自信十足地看着红莲道，“据我们观察，高杉他不管是蒸包子还是包樱饼总有一笼是不会下毒的！总有一笼是安全无虞的！作为最好的伙伴和战友，走进他内心的唯一方式不就是找出那笼没下毒的美食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以这种开致命盲盒的方式走进对方的内心？”红莲的吐槽更激烈了，“这不就是单纯让高杉手里的泻药走进了你们的肠胃而已吗！”
“啊！”桂小太郎灵光一闪，满面笑容地看着红莲道，“这么算起来，每次吃到安全笼的都是你呢红莲！”
“……嗤。”
桂小太郎话音刚落，红莲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讽意十足的轻笑。她讶然抬头，看到小路尽头站着一个同周围简陋的山景格格不入的身影。
此时黎明将尽、晨光渐起，但阳光仍被挡在厚实的云层之后，因此东方的天际只显露出一层略惨淡的白色来。那人就站在这略惨淡的白光之下，穿一身绣着数只金蝴蝶的紫色浴衣，腰间配了把她从未见过的长刀。
“这么久不见，你们二位还是这么有精神，真是令人欢喜。”
高杉晋助这么说着，眼底却无任何喜意；他抬起完好的右眼将他二人上下打量了一遭，晨风撩起他的额发，露出了额发之下雪白的绷带。
桂小太郎看了他半晌，惊恐地叫出声来：“高杉你的眼睛是怎么了，终于像银时说的那样被中二病侵蚀了脑袋开始搞那种独眼人设了吗！”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去看红莲，“大事不妙了红莲，高杉的脑子终于坏了！”
红莲犹豫道：“……这看起来就是眼睛坏了吧？”
来之前她仔细看过阿伏兔交给她的那些据说是她亲手收集的资料，其中高杉晋助的资料是最少的。所谓资料其实多是从旧报纸上裁下来的报道，很多甚至会被娱乐版新闻挤到角落，只有薄薄小小的一片。
上面的内容大多数是激进攘夷派又搞出了一些惊天动地的破坏事件，报道上甚至没提名字，是红莲自己怀疑是高杉党所为，这才剪下来保存的。
高杉党？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词没有任何违和感呢？他明明该和假发是一党的，为什么总觉得现下会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呢……
而且总感觉这种气氛和那种偷吃了高杉奶黄包导致的冲突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说起来她一开始为什么要把这四个人的资料分开保存啊？
“……啊。”
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一些事。
旁边的假发还在大呼小叫：“红莲！高杉终于发癫了，这可不是小事啊！快叫辰马他们去准备大鼓和铜锣，我们得敲锣打鼓地送他去看军医！”
红莲震惊道：“为什么要敲锣打鼓地送啊？你是有多想把高杉脑子坏了这事昭告天下啊！怎么他那一看就聪明的外表和一看就好用的脑子让你很不爽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让她气得当场来了个倒仰，“而且你有必要强调两次他很聪明这件事吗？一看就好用的脑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外表也是一看就聪明啊？”
说着说着他还抹起了眼泪，“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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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赶紧讨好地抱住了假发的手臂：“哎呀，当然不是那么回事啦，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说聪明谁能赶得上假发你呢？再说了高杉他也不算外人吧……”
假发闻言停止了抽噎：“那倒也是。但是不是假发是桂。”
说着他拉起红莲的手腕跳下了板车，急匆匆地走到高杉晋助身边，让红莲同他一道一边一个架住了高杉的手臂，“那就快送高杉去看军医吧，拖久了我怕他真的变成智力残障……”
话音未落，红莲只见眼前刀光一闪，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便觉自己的肩膀一沉，是被高杉按住了；同时高杉从腰间抽出佩刀，干脆利落地伸手一刀劈在了假发的后颈。
假发一时不防，遭袭倒地。
红莲心中一惊，待假发到底那一刻才看清他肩背上并无血迹。
她略松了口气：看来高杉是用刀背砍的。
趁武市变平太吭哧吭哧把假发扛回板车上的工夫，高杉和红莲聊起了天：“他这个症状多久了？”
红莲愣了一下：“你说假发啊？”她掰着指头数了一下，到底也没数明白，丧气地垂下了手，“大概前中期的某一章被他自己养的宠物打了一下脑袋就一直这样了——似乎是发生了记忆退行，认知回到了你们以前并肩作战的攘夷时代。”
高杉收刀的动作一顿：“是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轻笑了一声，“倒是很符合假发一贯以来的风格。”
“所以。”红莲话锋一转，“高杉你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总不至于是来参加祭典的吧？”她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昏迷的假发发牢骚的来岛又子，“这二位是……你现在的新同伴？”
说完后红莲等了一等，果然没等到高杉的回答。她笑了笑，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你刚才是不是在脑子里纠结‘到底该不该对着旧日的同伴直接将这几人称为同伴呢’之类的事又没纠结出个结果，所以干脆沉默了？”
高杉转头看了她一眼，红莲没能在他眼里捕捉到明显的情感波动，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然而气氛僵持住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高杉开口了：
“可能是因为只记得你十岁的样子，所以直到刚才我都还以为你是那种一辈子都不会在意同伴之间的情感这种纤细事物的粗神经孩子呢。”
毕竟十岁的红莲心思单纯头脑简单，还以为身边的人会一直在、握在手里的东西也会永不消散。
没想到八年过去，她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人了吗？
红莲的笑意慢慢收敛了，眼中涌起莫测的情绪：“你们四个为什么分开了？当年我离开之后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当年可是会为了同一目标团结起来舍身去炸敌方粪坑的那种超有味道的四人组，如今怎么会闹到几乎分道扬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