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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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打完这场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架之后神威趁她还没缓过劲来,哄她带着所有人躲进了第七师团驻吉原的临时据点。虽然该据点所在的小楼距离吉原之主所在的高楼仅隔了两条街,但为了维持和春雨之间的表面和平,理论上来讲凤仙不会直接攻击这栋小楼。


    第二天清晨神威带着阿伏兔去见那位神秘的吉原领主了,走之前还十分善良地将自己的房间留给桂小太郎供他养伤,因此眼下除了红莲假发等人,只有第七师团的部分成员守在小楼周围。


    窗外花街的灯光开始渐次熄灭的当口,躺在床上的桂小太郎总算睁开了眼睛,额头上的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抬手探了探,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圈厚厚的绷带:“……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好像被怒气冲冲的未亡人抄起扫帚暴揍了三小时一样莫名其妙地肿到了两倍大欸?”


    守了他一晚上正准备给他去烧壶热水的红莲听到这话险些把手里的水壶甩到他头上:“真是好莫名其妙啊你这个比喻?为什么能具体到未亡人怒气冲冲抄起扫帚这种画面啊在那之前为什么是未亡人?你莫非是真的在哪挨过家里有扫帚的未亡人的打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啊脑袋好疼疼疼……我记得我好像是扮成了红莲模样之后在路边遇到了一只超大猫猫,一只将近两米长的超靓宇宙种,或许是因为这类宇宙种过于罕见所以我受到冲击昏过去了?”


    说着假发开动了一下自己过度挨揍的脑筋,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了!莫非是红莲那身打扮特别招猫猫?”


    “我看你根本什么也没明白!”红莲握着那水壶往桌上重重一拍,“比如说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沦落至此受了一脑袋伤吗?”


    不小心误伤了主人的伊丽莎白立刻持板上前努力解释:


    【桂先生!是桂先生你最近决定拓展一下攘夷业务,扮成女装潜入吉原,在昔日故友白夜叉和门下新秀红莲小姐的协助之下除掉了包括数位幕府高官在内的卖国罪人,实在可算是咱们近期的一单大业绩!不幸的是在过程中您那头秀丽的长发引起了秃顶敌人的注意,为了夺去您那惹人注目的角色特征他们竟残忍施计让您的脑袋主动撞在了我的脑袋上!】


    假发十分震惊:“真的吗!那我的脑袋里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丁点有关新业务的记忆?”


    红莲抢过伊丽莎白手里的白板猛地将伊丽莎白抽飞出去:“因为你们两个都是笨蛋!”


    “不过……”


    假发伸出右手撑在床沿,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躺在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坐起来一看才发现,红莲你真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啊。”


    这种理论上只会出现在温馨时刻的台词竟然出自脑伤未愈的假发之口,红莲感动的同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等一下假发,你说的长大大概是哪种长大?”


    “不是假发是桂!”他先是大声反驳了一句,紧接着托着他那个被厚实绷带热到发汗的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才伸手比了个大概只到成年人腰际的的位置,“昨晚你还只有这么一丁点大,今天呼啦一下子就窜这么高了,看上去都有十七八岁了,是喝了什么宇宙产的养乐多还是夜兔族独有的发育优势啊?对了,你身边这个喜欢举板子的鸭子也是宇宙种?我就没见过这么高这么壮的圆柱形鸭子,你养宠的品味真独特啊红莲。”


    红莲被他那赞赏中带着几分歆羡的语气吓傻了:“假发,你在说什么?这只圆柱体鸭子是伊丽莎白啊?”


    “都说了不是假发是桂!”假发生气地再次反驳道,“不过伊丽莎白也算是个有品位的名字,红莲你的审美没有被银时他们带歪真是太好了。”


    “……”红莲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查看一下假发的脑子还是先为自己的审美发声,“但这是你的鸭子啊假发!你到底怎么了,你也被伊丽莎白那块白板撞失忆了吗!”


    桂小太郎惊疑不定地看了伊丽莎白一眼:“怎么会?瞧这鸭子的面相,很像是辰马那家伙喝多了当成真鸭子从外头猎回来的给红莲你的补品哎,大概是你瞧它可爱所以拿来当宠物养了吧?啊不过这家伙怎么腿上有毛?辰马那家伙没给鸭子剃毛吗?亏他还是负责后勤的,真是越来越懈怠了!”


    伊丽莎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闻言惊得浑身一僵。


    红莲顾不上安抚被当成补品的伊丽莎白,斟酌着问道:“假发,你还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假发是桂!”


    桂小太郎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下,“昨晚?唔……首先银时把辰马埋在树下的酒倒进了高杉的养乐多里导致高杉被自己出钱买来的养乐多灌醉;辰马路过醉倒在走廊边上的高杉身边时顺手拈走了高杉放在怀里的钱包;往外走时辰马又碰上了银时,二人勾肩搭背出门喝酒的时候碰上了听到响动被惊醒的红莲你,于是为了不让你告密他二人就强行带上你一块出门去了——不过他俩到底带你干什么去了红莲,你怎么一夜之间长这么大了?”


    听到这里红莲放下水壶转过身来,几步走到正趴在隔壁空病床跟前,伸长手臂气沉丹田一巴掌把银时拍下了床:“原来多年前的那一晚你们俩偷高杉的钱去赌彩票输得一塌糊涂还不止,趁我犯困把空空如也的钱包和全都没中的彩票通通塞到我衣服口袋里害我以为是自己梦游坑了高杉的果然也是你俩,我可是整整一个月躲着不敢见高杉啊!”


    正在临床补眠的神乐听到响动艰难地睁开睡眼一瞧,嘟囔了一句“什么嘛原来是红莲姐在打阿银啊那没事了阿鲁”便又放心地转个身继续睡去了。


    睡意正浓的银时摔到地板上滚了好几圈:“呜哇——地震了吗?高杉的钱包怎么了?高杉花钱制造了地震?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制造出来的但是都地震了肯定会把钱花光啊毕竟那家伙的愿望不就是创造末世嘛!为什么他没钱了要打我啊!”


    红莲正欲上前就多年前的那桩冤案同他据理力争一番,身后忽然传出假发疑惑的声音:“你们说高杉的愿望是创造末世?怎么会这样,一个月的伙食费竟让那家伙黑化至此吗!”


    他从床上麻溜地爬下来,一脸焦虑地抓住了红莲的手:“走,我们去开导开导他,顺便解释清楚这事不是你干的。”


    说着他还弯下腰去拉起了地上还没完全清醒的银时,“是不是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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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抽刀料理你俩之前着急忙慌把彩票和钱包塞红莲衣兜里了?真以为高杉看不出你俩栽赃小孩那一套吗!”


    “啊?栽赃小孩?”银时茫然地看了假发一眼,“你在说什么小孩啊假发?该不会是指红莲吧?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我还敢栽赃她?”


    假发闻言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假发是桂!虽然你和辰马出去这一趟不知道找了些什么东西把她喂到这么大,但是从心智上来讲红莲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被你们冤枉了还蒙在鼓里呢。不过她突然长这么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万一不知道哪天就像个戳破了的气球似的噗一下就缩回去了怎么办?你们俩也真是的,看夜兔免疫力强就什么都往红莲嘴里塞……”


    被假发拖着往门口滑行了好一段路之后银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你说彩票事件?那都过去多久了,而且那也不是我干的都是辰马那家伙……”紧接他着像是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等一下,假发你为什么觉得那是昨晚发生的事?你也传染了红莲的失忆症吗?”


    红莲震惊地反问:“这失忆症竟然还会传染的吗!”


    假发更震惊地反问:“怎么红莲你得失忆症了吗!我就知道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乱吃!红莲你具体是忘了些什么,前天早上银时偷吃了你一个芋头的事情还记得吗!最后不是假发是桂!”


    怒火中烧的红莲抬腿就去踹银时:“好哇!原来我的芋头也是你吃的!”


    银时让她踹得惨叫一声:“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我说假发你不是失忆吗怎么以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啊!”


    眼前两人快打起来的时候假发才意识到周围环境似乎有些陌生,“这里是哪里?看上去好像不是我们的营地啊?”


    “是吉原……也就是花街啦!”红莲在与银时的缠斗中抽出空来紧急对假发撒了个谎,“这事说来话长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要想办法把这里变成我们的营地然后把此地之主的财产都搜刮回去给高杉赔罪!”


    ——“嚯,把这里变成你的营地?”


    接茬的是一道苍老的男声,“许久不见了红莲,你真是有大出息了。”


    说话的人就贴在红莲的背后,距离红莲极近——但他开口之前红莲甚至没察觉到他的接近。


    此人话音刚落便有一阵劲风自耳畔扫过,红莲下意识地侧身一避,同时捏住银时的手臂将他往假发的方向一推,利用惯性将他二人一道甩了出去:“……谁?!”


    “谁?”


    凤仙哈哈一笑,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你这一趟不正是冲我来的吗?你问我是谁?”


    红莲莫名其妙,仰头避过了眼前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挥来的一记重拳,同时右手并指朝他的眼睛刺去:“我该记得你是谁吗看上去半截身子都埋土里了还不忘偷袭别人的老头?你知道这里是谁的房间吗就敢随便闯啊?”


    红莲原本是想用神威的名头威慑那老头一下,但他听了这话反而大笑起来:“看来真是过去太多年了,凤仙这个名头已经不响了啊——连当年差点死在我手里的小鬼都已经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