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失忆可以报工伤吗弥江江
22.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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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哈？为什么不行啊？”
灯红酒绿的热闹街市背后某条漆黑的小巷子里，套了件真选组外套的坂田银时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讨好地搭上对面男人的肩膀，指了指静立身侧的伊丽莎白，“这款不是很特别吗？别说吉原了你就是把全地球的风俗店加起来都找不到这种经典款哦？肯定会有猎奇客户来指名的啦，别只看它皮套下摆和脚上的鸭蹼中间那截腿毛，花魁不是比起外表更要看内在吗？这家伙内在绝对很丰富的哦，一天一换哦？”
“所以说啊！”对面的狎司不耐烦地甩开坂田银时的手，看了一眼站在银时身侧戴着一顶干枯毛躁的大波浪假发、圆圆的眼睛上涂了大片紫色炫彩眼影、鸭嘴两旁还抹了两坨两片腮红的伊丽莎白，
“花魁再怎么样也不该是这种抽象生物吧？太过八竿子打不着了吧？这真的是你从黑市拐带的而不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吗？你们这些乡巴佬真的懂‘花魁’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懂懂懂，不就是花中大王的意思嘛。”坂田银时拉着伊丽莎白转了个圈，露出伊丽莎白别在假发上的一顶不知从谁家花圈上扯下来的塑料大白花，“怎么样，这朵够霸气吧？”
“霸气在哪里啊你果然不懂什么叫花魁吧！”那狎司气得跺脚，“硬要说的话你带来的这个不明生物分明是透着一股子像是在发薪日当天刚巧死了老板一样的那种倒霉死气啊！这种看上去走到哪里克到哪里的生物谁敢录用啊喂！”
正在伊丽莎白恼羞成怒抽出白板准备一板子抽晕眼前这个碎嘴狎司的当口，街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欢快轻盈的丝竹之声。
跟在银时身后的红莲好奇地探头一看，原来是花魁游行。
有仆从侍立在道路两旁，队伍最前方那顶竹轿在轿夫肩上每进一步，路边的石笼便跟着亮起一盏。悠扬的笛声中轿子上的轻纱在夜风中拂拭飞舞，时不时被掀起一角来，好叫道路两侧的众人能一窥花魁的模样。
那队伍经过小巷时红莲惊讶地盯着轿子怪叫起来：“假发？”
银时和神乐同时转头：“啊？”
红莲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假发！假发你怎么真成花魁了，新时代攘夷志士的工作范围已经发展到解放失足妇女这一步了吗！听上去好厉害啊我也来帮你！”
银时三人跟在她后头冲了出去：“我说红莲你仔细看看啊他那明显就是一时不防被抓来当花魁了吧！就算你出于童年滤镜大声给他加点什么宏伟目标也改变不了假发就是个容易被超假猫咪皮套骗到的蠢蛋这个事实哦？”
前头红莲还没来得及跑出巷子口，忽听唰啦一声，一道细长的影子从眼前闪过，笃一声钉在了她的脚边。
红莲定睛一看，是一把有些眼熟的伞。
“花魁游行还没结束，这时候上去抢花魁无异于和整个吉原作对哦。”
神威的声音从头顶上悠悠地飘下来，“所以红莲你要抢吗？要抢的话现在动手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游行队伍基本没有战斗力，但抢了人之后一定会惊动吉原自卫队百华。百华眼下正分成好几队守在长街两侧的巷口，巷口众多，她们埋伏蹲守的位置又是随机的，所以你一个人上恐怕要吃亏。”
瞧这话说的，像是没把红莲身后的银时和神乐当人似的。
红莲心念一转：“哦，所以你拦下我是想同我说，你会替我打掩护？”
神威大方地说道：“你替我打掩护也行。”
阿伏兔看了神威一眼：这小子还是坏心眼多，自己和吉原之主不对付，就想哄红莲也和吉原闹翻？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个小时之前。
一小时前神威率领的船队终于落地，安顿好之后他第一时间带着阿伏兔拜访了他的师父、原第七师团团长、如今的吉原之主夜王凤仙。
神威作为凤仙的徒弟，和凤仙已经多年未见。这师徒二人不见面则已，一见面气氛紧张的程度便超出了阿伏兔的想象——这也难怪，当年凤仙抛下第七师团出走，他和神威的师徒缘分等于就此断了；再见面时神威带的还不是给师父的礼物，而是包括新第七师团在内的、元老院拨给他的人手。
师徒二人在吉原最高的阁楼上面对面坐了一会儿，虚与委蛇地互相拉扯了几句，凤仙忽然看向阿伏兔：“那个老跟在你后头跑的小尾巴呢？”
阿伏兔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指红莲：“……她已经不小了，也十八了。”
毕竟对方已经不是第七师团的团长了，在不起直接冲突的前提下，不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也没什么。
没想到凤仙闻言大笑起来：“是啊，她已经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神威伸手去握酒盅的动作停了停：他忽然提起红莲是什么意思？
凤仙像是没有注意到神威的异常似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们三人向来影形不离，她这几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如果是闹了矛盾，她没地方去也可以来我这里。我的吉原虽然不过是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比不上你的第七师团，但凭她那张脸，在这里当个花魁完全足够……”
凤仙话音未落，神威忽然暴起，眨眼间便窜到了凤仙跟前——凤仙瞳孔微缩：他甚至没能完全看清神威的动作。
但他不可能真怵了这个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神威立掌为刀朝凤仙面门直劈过去，凤仙便抬手去挡。二人的手臂接触的那一瞬间双方的小臂皆是一痛，皮肉绽开，有鲜血喷溅出来。
神威浑然不觉，正准备再走一招，忽听阁楼下方的街道传来一阵乐声，是谁家的花魁开始游行了。
他忽然一愣。
凤仙又笑了笑：“看来你意识到了。”
阿伏兔茫然地看了看神威，又茫然地看了看街道下方的花魁乐队：“怎么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道，“你是说……你的新花魁就是红莲？”
——不可能，红莲那家伙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抓、还乖乖坐在那顶滑稽的轿子里当什么花魁？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神威略一犹豫，还是松开了凤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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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向露台的方向冲了出去，转眼间便跳下露台没了踪影。
阿伏兔没想到神威竟然就这么放弃了战斗，跟上去时已经慢了一步，虽然万幸没跟丢神威，但同时对面街道的屋顶上也出现了几道可疑的黑影——大概是吉原自卫队百华的成员。
是来监视他和神威的？
阿伏兔没空多想，跟着神威追到那花魁队伍的最前方。穿堂风拂起轿帘一角，急匆匆追了一路的神威忽然停了下来。
不是她。
神威脚步一停，对面街上的黑影也跟着停了下来。
阿伏兔惊魂未定道：“到底怎么了啊团长？”他顺着神威的目光看了一眼那顶花里胡哨的纱轿，“噢，是个黑色长发的……姑娘？是姑娘吧？这身形怎么看着怪怪的……总之不是红莲。”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为了确认花魁到底是不是红莲才着急忙慌跑过来的？”
神威还没说话，斜前方的巷子里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假发！”
假发？
神威转头一看，便见红莲本人正顶着一张极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充满希冀地朝花魁的轿子疾奔而去。
这热情如火的架势不知为何让神威想起小时候红莲给他念过的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他一抬眸，对面街上的黑影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头的异动，纷纷跳下墙头消失了踪迹。神威想了想，踩着屋脊的瓦片向前迈了半步，抽出腰间的伞掷到了红莲眼前。
这便是神威这头的原委始末了。
红莲眼见那轿子越走越远，不由得有些焦急：“哎，谁掩护谁都成，咱先把那轿子拦停！”
说着她便要冲出巷子去，阿伏兔及时跳下墙头按住了她的肩膀：“不必着急。按照流程，花魁游行结束，花魁落轿之后就要进入花楼献艺，去花楼劫人还更稳妥些。”
阿伏兔是这么想的：神威向来最自傲的就是武力，他不可能是出于想让红莲帮他对付凤仙的目的才要拉她入伙；他要在凤仙眼皮子底下同红莲联手抢凤仙的花魁，应该是为了昭告吉原：堂堂夜王凤仙已然风烛残年老眼昏花，不过是为了教训徒弟而已，竟因这种小事抓错了人。
凤仙根本不惧元老院的威胁，他当然也知道神威抢个花魁根本费不了多少力气，所以他只是试图用抓人来警告神威：你和你身边人的行动我都了如指掌，不必费心思来打探我；而神威也不甘示弱：既然你敢如此挑衅于我，想来是十分自信，根本不怕我以下犯上吧？
神威想欺师灭祖实在已经想了很久了。
“哎……花楼？那、那好吧。”红莲想来想去，如此大张旗鼓抢人若是连累街道上的无辜游女就不好了，最终决定采纳阿伏兔的建议进花楼偷人，“那要怎么偷，我们这里有对花楼比较熟悉的人吗？”
在场的人对吉原都不熟悉，自然不了解花楼的位置和布局。
银时挠了挠头：“呃，总之兵分两路……一路去找假发，一路假装恩客去竞拍，里应外合会比较高效吧？我看隔壁国的古装剧总这么演。”
“哈？为什么不行啊？”
灯红酒绿的热闹街市背后某条漆黑的小巷子里，套了件真选组外套的坂田银时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讨好地搭上对面男人的肩膀，指了指静立身侧的伊丽莎白，“这款不是很特别吗？别说吉原了你就是把全地球的风俗店加起来都找不到这种经典款哦？肯定会有猎奇客户来指名的啦，别只看它皮套下摆和脚上的鸭蹼中间那截腿毛，花魁不是比起外表更要看内在吗？这家伙内在绝对很丰富的哦，一天一换哦？”
“所以说啊！”对面的狎司不耐烦地甩开坂田银时的手，看了一眼站在银时身侧戴着一顶干枯毛躁的大波浪假发、圆圆的眼睛上涂了大片紫色炫彩眼影、鸭嘴两旁还抹了两坨两片腮红的伊丽莎白，
“花魁再怎么样也不该是这种抽象生物吧？太过八竿子打不着了吧？这真的是你从黑市拐带的而不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吗？你们这些乡巴佬真的懂‘花魁’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懂懂懂，不就是花中大王的意思嘛。”坂田银时拉着伊丽莎白转了个圈，露出伊丽莎白别在假发上的一顶不知从谁家花圈上扯下来的塑料大白花，“怎么样，这朵够霸气吧？”
“霸气在哪里啊你果然不懂什么叫花魁吧！”那狎司气得跺脚，“硬要说的话你带来的这个不明生物分明是透着一股子像是在发薪日当天刚巧死了老板一样的那种倒霉死气啊！这种看上去走到哪里克到哪里的生物谁敢录用啊喂！”
正在伊丽莎白恼羞成怒抽出白板准备一板子抽晕眼前这个碎嘴狎司的当口，街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欢快轻盈的丝竹之声。
跟在银时身后的红莲好奇地探头一看，原来是花魁游行。
有仆从侍立在道路两旁，队伍最前方那顶竹轿在轿夫肩上每进一步，路边的石笼便跟着亮起一盏。悠扬的笛声中轿子上的轻纱在夜风中拂拭飞舞，时不时被掀起一角来，好叫道路两侧的众人能一窥花魁的模样。
那队伍经过小巷时红莲惊讶地盯着轿子怪叫起来：“假发？”
银时和神乐同时转头：“啊？”
红莲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假发！假发你怎么真成花魁了，新时代攘夷志士的工作范围已经发展到解放失足妇女这一步了吗！听上去好厉害啊我也来帮你！”
银时三人跟在她后头冲了出去：“我说红莲你仔细看看啊他那明显就是一时不防被抓来当花魁了吧！就算你出于童年滤镜大声给他加点什么宏伟目标也改变不了假发就是个容易被超假猫咪皮套骗到的蠢蛋这个事实哦？”
前头红莲还没来得及跑出巷子口，忽听唰啦一声，一道细长的影子从眼前闪过，笃一声钉在了她的脚边。
红莲定睛一看，是一把有些眼熟的伞。
“花魁游行还没结束，这时候上去抢花魁无异于和整个吉原作对哦。”
神威的声音从头顶上悠悠地飘下来，“所以红莲你要抢吗？要抢的话现在动手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游行队伍基本没有战斗力，但抢了人之后一定会惊动吉原自卫队百华。百华眼下正分成好几队守在长街两侧的巷口，巷口众多，她们埋伏蹲守的位置又是随机的，所以你一个人上恐怕要吃亏。”
瞧这话说的，像是没把红莲身后的银时和神乐当人似的。
红莲心念一转：“哦，所以你拦下我是想同我说，你会替我打掩护？”
神威大方地说道：“你替我打掩护也行。”
阿伏兔看了神威一眼：这小子还是坏心眼多，自己和吉原之主不对付，就想哄红莲也和吉原闹翻？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个小时之前。
一小时前神威率领的船队终于落地，安顿好之后他第一时间带着阿伏兔拜访了他的师父、原第七师团团长、如今的吉原之主夜王凤仙。
神威作为凤仙的徒弟，和凤仙已经多年未见。这师徒二人不见面则已，一见面气氛紧张的程度便超出了阿伏兔的想象——这也难怪，当年凤仙抛下第七师团出走，他和神威的师徒缘分等于就此断了；再见面时神威带的还不是给师父的礼物，而是包括新第七师团在内的、元老院拨给他的人手。
师徒二人在吉原最高的阁楼上面对面坐了一会儿，虚与委蛇地互相拉扯了几句，凤仙忽然看向阿伏兔：“那个老跟在你后头跑的小尾巴呢？”
阿伏兔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指红莲：“……她已经不小了，也十八了。”
毕竟对方已经不是第七师团的团长了，在不起直接冲突的前提下，不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也没什么。
没想到凤仙闻言大笑起来：“是啊，她已经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神威伸手去握酒盅的动作停了停：他忽然提起红莲是什么意思？
凤仙像是没有注意到神威的异常似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们三人向来影形不离，她这几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如果是闹了矛盾，她没地方去也可以来我这里。我的吉原虽然不过是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比不上你的第七师团，但凭她那张脸，在这里当个花魁完全足够……”
凤仙话音未落，神威忽然暴起，眨眼间便窜到了凤仙跟前——凤仙瞳孔微缩：他甚至没能完全看清神威的动作。
但他不可能真怵了这个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神威立掌为刀朝凤仙面门直劈过去，凤仙便抬手去挡。二人的手臂接触的那一瞬间双方的小臂皆是一痛，皮肉绽开，有鲜血喷溅出来。
神威浑然不觉，正准备再走一招，忽听阁楼下方的街道传来一阵乐声，是谁家的花魁开始游行了。
他忽然一愣。
凤仙又笑了笑：“看来你意识到了。”
阿伏兔茫然地看了看神威，又茫然地看了看街道下方的花魁乐队：“怎么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道，“你是说……你的新花魁就是红莲？”
——不可能，红莲那家伙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抓、还乖乖坐在那顶滑稽的轿子里当什么花魁？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神威略一犹豫，还是松开了凤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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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没想到神威竟然就这么放弃了战斗，跟上去时已经慢了一步，虽然万幸没跟丢神威，但同时对面街道的屋顶上也出现了几道可疑的黑影——大概是吉原自卫队百华的成员。
是来监视他和神威的？
阿伏兔没空多想，跟着神威追到那花魁队伍的最前方。穿堂风拂起轿帘一角，急匆匆追了一路的神威忽然停了下来。
不是她。
神威脚步一停，对面街上的黑影也跟着停了下来。
阿伏兔惊魂未定道：“到底怎么了啊团长？”他顺着神威的目光看了一眼那顶花里胡哨的纱轿，“噢，是个黑色长发的……姑娘？是姑娘吧？这身形怎么看着怪怪的……总之不是红莲。”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为了确认花魁到底是不是红莲才着急忙慌跑过来的？”
神威还没说话，斜前方的巷子里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假发！”
假发？
神威转头一看，便见红莲本人正顶着一张极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充满希冀地朝花魁的轿子疾奔而去。
这热情如火的架势不知为何让神威想起小时候红莲给他念过的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他一抬眸，对面街上的黑影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头的异动，纷纷跳下墙头消失了踪迹。神威想了想，踩着屋脊的瓦片向前迈了半步，抽出腰间的伞掷到了红莲眼前。
这便是神威这头的原委始末了。
红莲眼见那轿子越走越远，不由得有些焦急：“哎，谁掩护谁都成，咱先把那轿子拦停！”
说着她便要冲出巷子去，阿伏兔及时跳下墙头按住了她的肩膀：“不必着急。按照流程，花魁游行结束，花魁落轿之后就要进入花楼献艺，去花楼劫人还更稳妥些。”
阿伏兔是这么想的：神威向来最自傲的就是武力，他不可能是出于想让红莲帮他对付凤仙的目的才要拉她入伙；他要在凤仙眼皮子底下同红莲联手抢凤仙的花魁，应该是为了昭告吉原：堂堂夜王凤仙已然风烛残年老眼昏花，不过是为了教训徒弟而已，竟因这种小事抓错了人。
凤仙根本不惧元老院的威胁，他当然也知道神威抢个花魁根本费不了多少力气，所以他只是试图用抓人来警告神威：你和你身边人的行动我都了如指掌，不必费心思来打探我；而神威也不甘示弱：既然你敢如此挑衅于我，想来是十分自信，根本不怕我以下犯上吧？
神威想欺师灭祖实在已经想了很久了。
“哎……花楼？那、那好吧。”红莲想来想去，如此大张旗鼓抢人若是连累街道上的无辜游女就不好了，最终决定采纳阿伏兔的建议进花楼偷人，“那要怎么偷，我们这里有对花楼比较熟悉的人吗？”
在场的人对吉原都不熟悉，自然不了解花楼的位置和布局。
银时挠了挠头：“呃，总之兵分两路……一路去找假发，一路假装恩客去竞拍，里应外合会比较高效吧？我看隔壁国的古装剧总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