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要是还不解气,夫君让你欺负

纪淮把纪墨谨和纪墨慎,看得就像是他的两个眼珠子。¨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以至于他现在都有这个胆子,埋怨起阿赫了。

纪墨谨被君父丢开的那一刻,他的蛇尾就收了起来。

他在地上滚了一下,皮都没破一块。

但看起来就像是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还弹了一下。

纪淮冲进来的那一刻,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目眦欲裂,冲过去抱起谨儿就嚎,

“我的天爷啊,这下不得地了啊,这是要杀亲儿了啊。”

“阿赫啊,我孙孙是怎么着你了?敢情你掌控了兵马司,这心肠也变得狠起来了,啊啊啊啊。”

他抱着谨儿嚎啕大哭。

跟着冲起来的蔡菱和元仙儿,着急忙慌的去检查谨儿的小身子。

这么小的孩子,还不得摔出点儿好歹来?

天爷,黑玉赫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元仙儿、蔡菱同仇敌忾,看着黑玉赫却又敢怒不敢言。

纪淮也不敢过多的指责黑玉赫什么。

几个大人检查了一番谨儿,确定这孩子皮实,并没有被摔出什么问题来。

这才放下心。

但也不能完全的放心,还是得找个大夫来看看。

纪淮哭哭啼啼的抱起谨儿,

“走,祖父带你走。¢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蔡菱,把慎儿抱上,我们走,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们了。”

他要带上两个孩子,去投奔付师兄。

太过分了。

纪长安瞧着阿爹抱着谨儿掉头就走。

元仙儿和蔡菱合力,小心翼翼的把正睡着的慎儿也抱了起来。

她急忙起身道:

“阿爹,你们误会了......”

“并没有误会,我亲眼所见,呜呜呜,我可怜的孙孙啊。”

纪淮心疼的都快要烂了。

当即也不顾女儿的阻拦,强行的抱着谨儿,带着慎儿去了付师兄府上。

付师兄没有子女,以前一首把纪长安当做女儿。

现在他的重心转移,跟纪淮一样,把纪墨谨和纪墨慎这对龙凤胎,也看得比眼珠子还重。

知道纪淮拖家带口的要住过来的时候。

付大儒正在给谨儿和慎儿制作启蒙的毛病。

他饱读诗书,左右斟酌着,都找不到好的老师为谨儿和慎儿启蒙。

自己的老师齐老己经老了,己经没有这个心力为小儿启蒙。

更何况,付大儒准备早些为两个孩子启蒙,让他们从小承名家教导。

两个孩子聪慧,早些启蒙让他们接受正规的教育。

对两个孩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塑造,是有好处的。?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否则待两个孩子再懂事些,他们自行完善了认知体系,再好生的教导就晚了。

看着纪淮红着眼眶,带着两个孩子大包小包的,跟逃荒似的进了门。

付大儒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好,很好,太好了。”

他正愁怎么上纪家的门,说服长安早些给两个小娃娃启蒙呢。

这可不就来了吗?

夜己经深了,纪长安想着让阿爹带谨儿和慎儿在付大儒家里住几天。

她也就没有再去劝阿爹。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难道她要告诉阿爹,没关系的,就是将谨儿从万丈高楼上往下丢。

夫君也有分寸。

对两个孩子的爱,夫君并不比她少。

只是大崽有时候的确调皮,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这做事不计后果的毛病得改一改。

现在在这人间一隅里倒还好。

倘若今后走出人间界,回到弱肉强食的万族呢?

纪长安无法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但她偶尔听青衣说起,总觉得要在那样的地方生存,得万分谨慎,小心再小心。

更何况她夫君也就一支小小蛇族的主君罢了。

将来他们必定得在万族中好生稳妥的保全自己。

能不惹事,就不要惹事。

所谓夹缝中求生存,大概就是说的以后,纪长安和两个孩子的生存状态吧。

夜深了。

纪长安躺在床榻上,背对着床沿。

男人微凉的身躯落下,从背后

抱住妻子纤细娇弱的身子。

“宝宝,要玩夫君吗?”

他说着,握住了她的手。

纪长安将手一抽,从黑玉赫的手掌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她将手埋进薄纱袖中,也不回身。

背后的黑玉赫将她抱紧一些,手臂压着她的小腹,不许她挣扎出他的怀抱。

“宝宝,在生气?”

“没有。”纪长安闷闷的说。

背后的男人将她强行转过来,身子压平。

他翻身压住她,一双狭长的眸子,在昏暗的室内,微红的血光特别明显。

他低头,额头贴在妻子光洁的额上,叹气,

“宝宝,就连你也怪为夫今日下手狠了?”

就在谨儿和慎儿被带走后。

整座府邸的那些大小丫头小厮们,就对他这个主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它们虽然不敢明摆着表达对主君的不满。

但姿态间的那种别扭劲儿,处处透出它们心中的愤慨。

怎么着,大家是要造反了?

他管孩子还管出问题来了?

黑玉赫瞧着它们这些蠢货闹别扭,他只冷笑涟涟。

对他不满又怎么样?有本事当真给他反一个试试。

黑玉赫根本不在乎这些蠢货怎么想。

但是宝宝也生他的气,他就不爽了。

纪长安被压着,偏过头不想理他。

但她的脖子被掐住。

黑玉赫的手劲儿虽然不重,却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黑玉赫微凉的唇压下来,吻的纪长安气都喘不过来。

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纪长安才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没有!”

生怕夫君又像刚刚那样吻她。

纪长安急忙解释,她的眼尾通红,

“你也知道的,夫君,我是一个母亲,虽然知道谨儿不会有事,但总归会心疼。”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怪夫君。

但哪个做母亲的,看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被那样丢在地上。

心里会无动于衷的?

她就是有点儿生气,很快就会好。

纪长安被颠簸的脑袋昏,她抱紧了夫君的脖子,

“你以后再管教谨儿,不要再让我看见。”

黑玉赫应着,亲了亲妻子的眼尾,声音沙哑得不像样,

“好,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要是还不解气,夫君让你欺负。”

他转了个身,与妻子掉了个个儿。

这次换黑玉赫躺着,

“想怎么欺负夫君,夫君都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