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特别之处

第一百五十六章 特别之处

顾洛汐叹息一口气,“这枚戒指可特别了,这戒指内有空间,我的灵魂与之契约之后,它就与我的魂魄连接在一起,然后受我的精神控制。”

两人在她身边,不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猜到了,所以她干脆明说出来。

“内有空间?”齐云瑞惊愕地重复,然后恍然大悟道,“洛汐,所以那些女子,你将她们都收到这枚戒指里面去了吗?”

“嗯,”顾洛汐点头,“即便我不说,其实你都已经猜到了。”

齐云瑞汗颜,“我没有特意想要探查你的秘密。”

“罢了,知道就知道吧!你们别给我传出去就好。”

与别人结交,有些秘密到底是没法隐藏。

齐云瑞保证道:“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凌羡之观察着那枚戒指,“洛汐,你与这空间戒指契约之后,是不是有什么弊端?”

“嗯,”顾洛汐直接承认,“这戒指虽然内有空间,但是不能进入活物,特别是人,人有自己的思想,一旦进去,我的神经就会受到损伤。”

齐云瑞明白了,“所以秀芝和秀芹在你的空间醒来,直接就伤到了你的神经?”

直到此时,他总算搞清楚顾洛汐受伤是怎么回事了。

“嗯,她们的无心之举,真是害死我了,幸好我反应快,将她们从空间扔了出来,否则我的脑部神经瘫痪,会让我直接成为一个植物人。”

顾洛汐想着那后果,都觉得后怕。

“植物人?像植物一样的人?”

凌羡之没听过植物人,好在根据字面意思能够理解。

“是啊!像植物一样的人,看似活着,却和死了差不多。”

齐云瑞又有点火气,“这样看来,她们两人真是太过分了。”

凌羡之道:“成为植物人后,还会醒过来吗?”

给顾洛汐的感觉,他比较喜欢思考。

顾洛汐道:“我的身体有自行修复的能力,躺个三、五年,应该就能醒过来了。再不济,顶多躺个三五十年。”

凌羡之抽了一口凉气,“躺那么久?”

等顾洛汐醒来,他们都老了。

顾洛汐庆幸道:“还好,我没有那么倒霉。”

她微微闭眼,运功将灵果散发出来的能量送到头部去滋养神经。

凌羡之和齐云瑞看她运功,都默契地不再说话。

至于顾洛汐刚刚摘下来的戒指,则放在她的旁边。

昭昭回来后,见顾洛汐盘腿坐起,喜不自胜地问:“洛汐醒了吗?”

“嘘!”齐云瑞示意他噤声。

昭昭走到近前,有些不满,轻声道:“洛汐脸色苍白,她是被侏国人打伤的吗?”

瞬间他就对侏国人升起了仇恨。

看见床上的蓝色戒指,他怔然捡起,“这戒指……这不是洛汐的戒指吗?怎么摘下来了?”

他早都注意到顾洛汐的手上有戒指了。

“那是洛汐摘了放在那里的。”齐云瑞答应了顾洛汐不说,有关蓝戒空间的事,他就只有对昭昭保密了。

昭昭看看戒指,好奇地往自己的手指上试。

齐云瑞和凌羡之相视一眼,都没有阻止他。

昭昭像顾洛汐一样戴食指,太小了;他撇撇嘴,戴中指,更小;戴无名指,能够套下去一截。

他把戒指摘下来,暗中感叹,顾洛汐的手指那么细吗?

还有小手指,他脑子一抽,亦是试一下。

这次戴下去了,还大一点,看来顾洛汐的食指就只比他的小手指粗一点。

哪知,他还在观赏那戒指的形状,脑袋就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剧烈的疼痛,疼得他条件反射地抱住脑袋,脱口大叫:“啊!”

“你怎么了?”齐云瑞首先问。

“痛,头痛,啊——”昭昭弯下腰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痛,太痛了,痛得锥心刺骨,痛得他恨不得拿脑袋去撞墙。

“好痛啊!”

他不知道原因,直接趴在床边,跪到地上。

凌羡之心下一动,将戒指从他的手指上摘下来。

戒指离手,只一瞬间,昭昭头上的疼痛就消失了。

他知道凌羡之的举动,不可思议地看向凌羡之摘下来的戒指,“不痛了,莫不成我刚才那阵剧烈的头痛是因为这戒指的缘故吗?”

“大概是。”凌羡之观察着他的症状,越发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昭昭又把戒指拿过去,“这太奇怪了,除了洛汐,别人戴,怎么就会头痛呢?”

他在手指上比划,想再试一次,可又不敢再尝试那种疼痛。

那痛,来得快,且程度深,不是忍耐力够强的人,直接就会晕厥过去。

他将视线转过去,“齐云瑞,要不你试试,我看是不是怪这个戒指。”

齐云瑞拒绝:“我不试,这是洛汐的东西。”

昭昭不以为然:“试试而已,又不要。” 一枚戒指,能值多少银子?

他的戒指多的是,可不会稀罕这枚戒指。

“不要也不试。”齐云瑞的意志力很坚定。

昭昭鼻中一哼:“不试就不试,我去找人试。”

想要探个究竟,他拿着戒指就出去。

“喂,昭昭,你怎么能把洛汐的戒指拿走呢?”齐云瑞不放心,立即追出去。

昭昭出了门,瞥见门口跪着的秀芝和秀芹,双眸一转,蹲下去请二人试那枚戒指。

二人不解其意,茫然地看他。

昭昭把戒指递过去,“戴在手上试试。”

秀芝犹豫地接着,在他的眼神催促下往手上戴。

然后,才过几息的工夫,秀芝就体会到剧烈的头痛了。

她没那么大的忍耐力,疼痛袭击,脸部的表情就变得扭曲起来。

“痛,我的头好痛。”

秀芹被吓到了,颤声道:“姐,你怎么了?”

秀芝忍受不住,才痛了一会儿,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昭昭把戒指从她的手上摘下来,“这戒指还真是怪异。”

“姐,”秀芹泪眼蒙眬地抬头问,“我姐怎么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昭昭站起身,“没什么,我只是让你们为自己做的事稍微受点惩罚而已。”

理由还挺正当。

茯苓这时从厨房端着托盘出来,他忙喊:“茯苓,你过来。”

茯苓温顺地走到他面前,“少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