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让他尝尝什么叫碎尸万段

剧毒道馆会议室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吴迪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得像是淬了毒,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

旁边的吴母不住地哭哭啼啼,抽噎声像钝刀子一样割着吴迪的神经。

他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要哭滚去别的地方哭!别在这碍眼!”

吴母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站起来对着他怒吼:“吴迪你还有脸发火?你的亲儿子死在了家里,你不把火气撒在杀我儿子的凶手身上,反倒冲我撒野!”

吴迪胸口剧烈起伏,终究是重重叹了口气,声音沉哑:“杀我儿子的人,我自然要让他血债血偿。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连凶手是谁都找不到!你在这里哭,能把凶手哭出来吗?能让来财活过来吗?”

见吴迪是真动了肝火,吴母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只是坐在那里,用手帕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地默默抽泣。

吴钱和吴玉玉坐在下面,谁也不敢吭声。

虽说平日里和吴来财算不上多亲近,甚至常因他受宠而心里不平衡,但此刻亲弟弟惨死,两人心里也像压了块石头,隐隐生出兔死狐悲的寒意。,幻′想!姬¨ ~哽¢鑫·罪,筷_

会议室里陷入死寂,只有吴母压抑的啜泣声在回荡。片刻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

吴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搜查官制服的男人,身姿笔挺,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严肃。“吴馆主。” 他微微颔首致意。

吴迪立刻站起身,急切地问:“池先生,有消息了?”

搜查官点了点头,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根据毒瘴市内的监控回溯,我们发现最大的嫌疑人,是最近刚被联盟通缉的彭于赝。”

“彭于赝?” 吴迪眉头紧锁,这个名字听起来莫名熟悉,可他这辈子结下的仇家能从道馆排到街尾,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起这号人物。

搜查官见状,连忙补充道:“这位彭于赝,父母曾是联盟烈士。据我们查到的资料,他之前和令郎吴来财,有过几次不小的冲突。”

“是他?!” 吴迪脑子里 “嗡” 的一声,瞬间想了起来。

那不就是上次被吴来财抢夺妙蛙种子,最后失踪的那个小子吗?

没想到竟是这只不起眼的 “小雁”,反过来啄了他这只 “老雁” 的眼!

他的手指死死抠着桌面,指缝里渗出血丝,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现在,有这个贼人的下落吗?”

搜查官脸上露出几分无奈,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们搜查队最近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追捕他,但这人身旁的耿鬼似乎拥有特殊能力,能凭空撕开空间裂缝,带着他随时遁走,这给抓捕工作带来了极大阻碍。*晓_说~C¨m^s. ,耕′薪′蕞¨哙`”

“当真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吴迪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他实在无法接受,杀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的凶手,竟然能像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搜查官面露难色,最终还是拱了拱手:“吴馆主,我们会继续追查,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您。”

说罢便转身告退,留下满室沉重的寂静。

门关上的瞬间,吴母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吴迪,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吴迪,不管花多少钱、欠多少人情,你都得把杀小宝的凶手揪出来!我要他偿命!”

吴迪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吴来财虽是被他惯得不成样子,可那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幺儿,就算长歪了,也轮不到外人动一根手指头!

“不用你说。” 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彻骨的寒意,“我会把他找出来,让他尝尝什么叫碎尸万段,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拳砸在会议桌上,坚硬的红木桌面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吴钱和吴玉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们从未见过父亲露出如此狰狞的模样。

此时的赵风,己经满脸愉快地踏上了前往逸风岛的路。

己经有几个星期没去督工了,他心里琢磨着,不知道逸风岛的建设进度怎么样了。

而且赵风打算把沙奈朵也安置在逸风岛一段时间,自从上次沙奈朵说准备突破到冠军级之后,就很少露面了,干脆让它在岛上专心突破,等它达到冠军级,自己用着也更放心。

不得不说,在有威胁的情况下,刘宣德三兄弟的工作效率确实很高。

才过了没多久,地质监测己经全部完成,逸风岛的模样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岛上开始出现零星的建筑,岛的东侧甚至己经筑起了一道防波堤!

看那架势,三兄弟还打算在上面建造一个小型的水力发电站。

赵风找到刘宣德的时候,对方正在热火朝天地指挥着工人干活,额头上满是汗水,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见到赵风突然出现,刘宣德第一时间竟莫名地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

赵风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极了上学时班主任在教室后门的凝视,让刘宣德浑身不自在。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刘宣德的额头就开始冒冷汗,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的压力,忍不住开口问道:“老板,怎么了吗?”

听到 “老板” 这个称呼,赵风心里很是满意,看来刘宣德是真的老实了。

他慢悠悠地开口:“大概还有几个月能完成建设?”

见赵风问的是工程上的问题,刘宣德松了一口气,连忙爽快地答复:“最多半年,半年之后,绝对能给你完工。”

“我记得我们之前说的是三个月吧?” 赵风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听到 “三个月” 这三个字,刘宣德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满脸苦涩地说:“老板,半年都是我尽量赶工的结果了。这工程难度比预想的大得多,又是防波堤又是发电站的,材料运输也费劲。再说了,到时候在您这儿干完活,回去我是什么下场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