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处理那批碍眼的人
季瑶手术成功的消息被孙明贵严格封锁，仅限于关键的几个人知道。
季瑶被转移到了一个更加隐秘的vip监护室，由可利夫教授亲自制定术后方案，肖悦和张墨寒轮流值守，谢绝一切探视。
欧阳靖和白舒烨也不让进去看季瑶。
“肖主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见瑶瑶了？”白舒烨在门口一脸疑惑的问道
“白先生，瑶瑶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你和欧阳先生就不要留在这里了，没用的，还是回去吧！”肖悦劝说道
“肖主任，看不到她，我们不放心呀！”欧阳靖也在一旁一脸焦急的说道
肖悦想了想道:“可是你们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呀，还不如回去呢。”
“谁说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呀，我们可以防止别人来捣乱呀！”欧阳靖连忙反驳道
“就你们俩？还是算了吧！”孙明贵说着走了过来
“孙老，谁说我不能了？”白舒烨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孙明贵哈哈大笑起来。
“那程要德夫妇来医院闹事的时候，你们两个怎么不拦着，放心吧，医院有我呢，没有人敢来这里搞事情的。”
孙明贵说着向他们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白舒烨和欧阳靖也只能转身离开了。
……
夜色渐深，医院走廊只剩下冰冷的灯光和偶尔响起的仪器滴答声。
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身影，推着清洁车，缓慢地靠近季瑶所在的新监护区域。
他的动作看似熟练地擦拭着走廊扶手，眼神却锐利地扫过守在区域入口的两名保安，以及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开启的电子门禁。
他是程要德花钱雇来的“眼线”，目的就是摸清季瑶的真实情况和新位置的安防漏洞。
就在他假装整理清洁车，试图更近距离观察门禁系统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里的清洁工作，不是由你负责的区域吧？”
“眼线”身体一僵。
缓缓转过身，看到李正华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眼神如同鹰隼般锁定着他。
“我……我是新来的，不太熟悉，走错了，这就走。”
那人连忙压低声音解释，推着车就想离开。
“站住。”
李正华一步上前，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清洁车上，却让车如同焊在地上般无法推动。
“谁派你来的？程要德？”
“什么程要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人眼神闪烁，下意识地后退。
李正华不再废话，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反拧到背后，另一只手迅速在他身上几个口袋摸索，很快找出一个微型摄像头和一支伪装成笔的录音设备。
“专业的？”
李正华冷笑一声。
“带走！”
阴影中立刻走出两名孙明贵的贴身保镖，无声地将那名挣扎的“清洁工”拖离了走廊。
李正华看着被带走的人，拿出手机拨通了孙明贵的电话：“孙老，老鼠抓到了一只。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电话那头，孙明贵的声音没有丝毫意外：“处理干净。加强警戒，可利夫教授和瑶瑶的安全是第一位。另外，给程要德一点‘提醒’，让他知道，有些底线碰不得。”
“明白，孙老！”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内。
可利夫教授并没有休息，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仔细看着季瑶最新的脑波活动图谱。
肖悦在一旁紧张地记录着数据。
“老师，数据显示神经活动比之前活跃了一些，但……”肖悦的话还没说完。
可利夫突然抬起手，示意她安静。
他凑近病床，紧紧盯着季瑶的眼皮。
在仪器规律的低鸣声中，季瑶覆盖在眼睑下的眼球，似乎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紧接着，她放在身侧的手指，极其微弱地蜷缩了一下，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
“肖！”
可利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记录时间！瞳孔笔！”
肖悦立刻反应过来，迅速递过专用的瞳孔笔。
可利夫小心翼翼地撑开季瑶的眼睑，一道细小的光柱照射在她的瞳孔上。
那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对光线产生了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收缩反应！
“有反应了！”肖悦几乎要喜极而泣。
“老师，她对光有反应了！”
可利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但旋即又恢复了严肃：“这是个非常好的迹象，说明手术效果正在显现，大脑开始恢复部分功能。但这只是漫长恢复的第一步，不要打扰她，继续密切观察，维持现有治疗方案。”
“是！老师！”
肖悦用力点头。
看着病床上依然昏迷但已显露出一丝生命顽强迹象的季瑶，她眼中充满了希望。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监护室斜上方的一个烟雾探测器边缘，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红点，极其缓慢地移动了一下角度。
在医院对面大楼的一个黑暗房间里，一个戴着耳机的人正看着屏幕上模糊但能分辨出是病床区域的画面。
对着耳麦低语：“目标出现生命反应，对光有反射。专家仍在场内。安保等级很高，我们的人折了一个……”
耳麦里传来程要德气急败坏又压抑的声音：“知道了！废物！继续监视，想办法弄清楚那个老外到底是什么来头！”
微弱的红点悄然熄灭，黑暗的房间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医院外面，到处都有便衣人员把守，就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更别说是人了。
程要德在那边知道情况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干急。
白舒烨也并没有真的离开医院，他也安排了很多眼线在医院里里外外都安插了。
医院外面。
白舒烨坐在车里，看着医院里进进出出的人。
他心情极度烦躁。
于是他拿起电话，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把程要德的人全部处理掉，真是看着碍眼死了。”
“好的，白爷！”
电话那端一个男人恭恭敬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