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请叫我教练【修改】
“抱歉，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这两件事情，似乎有一点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x~t,i¨a~n\l*a`i/.`c/o,m·”
陆以北端详着虚无，逐渐收拾起了调侃和找乐子的想法。
虚无倚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随手拿起沙发旁边小圆桌上的零食，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送，状态看上去很放松。
可是，他的身体却紧绷着，双眼不停地偷看着陆以北，却又像是担心陆以北察觉一样，不敢在陆以北的身上停留太久。
来回乱动的眼珠，让他的眼神看着有些鬼祟。
明明已经心急如焚了，干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而且，演技还跟装肚子痛不想去学校的小学生一样拙劣……陆以北腹诽了一句，面无表情道，“当然有联系！在很多游戏里，看似意义不明的支线任务，到最后都会影响主线结局不是吗？”
“老实说，污染粉红毛毛兔权能，单靠我的能力可做不到……”
“哦？”虚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大纯阳宫的那位守护者，给了你什么帮助吗？这样说起来的话，你的建议也就说得通了。”
“他？”陆以北翻了翻白眼，“他能帮得上什么忙？他就是个弟弟！””
我这话说得也没错吧？老祖宗和张淮南那老头儿的关系，不就是兄与弟么？还是我的便宜师弟……陆以北暗戳戳地想。
你还真敢说啊！因为人不在z国，所以不用担心被天打雷劈了吗？虚无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那你所说的老祖宗是指？”^
陆以北看着虚无，沉默了两秒钟，无声地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做，或者说打算去做的事情，非常危险，就连张淮南那老头儿一时间都找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
“我知道啊！”`
“啊？”
“我说我知道啊！”虚无看着陆以北，微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可是我最喜欢的姐姐，总不能袖手旁观吧？”_
见灾祸似乎已经知道了发生在无字书身上的事情，他干脆不装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中所想。′2+8,看￠书^网^ ′首?发￠
“灾祸，你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吧？所以，请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明白了。”陆以北点了点头。
她从虚无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情绪。.
在梦想城娱乐城，在桃源里的大桥上，在神国玉门……她也曾带着类似的情绪，挺身而出。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_
略微停顿了一下，陆以北便跟虚无讲述起了，在石州城发生的事情。
清霁以毕生所学，挥出的截断时间的一剑……^
伴随着时间被截断，粉红毛毛兔和受粉红毛毛兔污染者之间的联系，所出现的中断。
以及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影响受污染者的认知，从而反向污染粉红毛毛兔的权能……
虽然陆以北觉得虚无的想法很蠢，并且有一点不切实际，有关污染粉红毛毛兔认知的方法，也涉及到她身上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还是在省略了跟代练妹有关的内容后，分毫不差的告诉了虚无。
她向来尊重别人的感情，如果虚无真的愿意为无字书做些什么的话，她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一点小忙。
如果这家伙非要去送死的话，那就让他去吧！
陆以北想着，一本正经道，“所以说，我跟你说，首先你得有一个老祖宗这话，我可不是随口乱说的。”
“这样吗？”虚无喃喃道，“我明白了！我觉得可以试试看……”
那如果切断某个怪谈与受到它权能污染者的联系，并非发生在现实世界而是网络上呢？
那或许有可能做到？虚无想。+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让网络系统故障、混乱、甚至瘫痪，本来就是他的权能，最基本的能力之一。
“啊？试什么？”陆以北眼神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虚无，拍着他的肩膀道，“老弟，你不会真打算去找老祖宗吧？那都是垃圾话，不能当真啊！”
虚无用在无字书身上的那一系列骚操作，也就是运气好才没有丢掉小命。
现在他要是傻乎乎地，跑去找什么奇奇怪怪的天灾级怪谈……让人家当他老祖宗肯定没可能，被人揍得叫祖宗还差不多。
“我是说，我想试试，能不能截断那家伙和受污染者的联系。”虚无冲陆以北翻了一下白眼道，“在我成功之前，就要得麻烦你先准备好，改变受污染者认知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了……前提是你愿意帮我。”
截断“它”和受污染者之间的联系也能做到？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点了这方面的技能？陆以北有些诧异地看了虚无一眼。
那么问题来了，虚无或许真的有办法截断，可我要怎么帮影响那些受污染者的认知呢？
她有些后悔，刚才在隐瞒代练妹存在的时候，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了。
不该夸大其词地说什么“你不知道，我当时魔女种权能一开，成千上万人便立刻拜倒在我的，咳咳，总之告诉他们鼠头是鸭脖，他们就敢当成鸭脖往嘴里送！”
那明明是靠“妖艳贱.货”代练妹才做到的，我就没那功能！陆以北想。
这简直像是小时候拿水哥女朋友的游戏账号跟同学炫耀，同学起哄让上号的时候才发现，水哥已经换了女友一样尴尬。
“灾祸……”虚无突然抬头直视陆以北的双眼，郑重道，“只要你帮我，任何条件你尽管提！”
“没，没问题啊！”陆以北犹豫了一下，拍了拍胸口道，“什么条件不条件的，没必要说得那么严重嘛！”
“不过，你得给我一点时间准备，而且你也知道，我现在跑路到了m国，自身难保，就算是准备好了，也没办法给你送……”
“没关系，我可以等！”虚无打断道，“在正式行动前，我也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筹备。”
“等你准备好了，再联系我，我会想办法把东西从你这里取走的。”
虽然但是……意思就是没得谈，非得逼良为娼咯？陆以北腹诽了一句，支支吾吾道，“好，好吧！我努努力，争取尽快给你。”
“那么……条件呢？”
“啥？”陆以北歪了歪脑袋。
“帮我的条件。”虚无表情认真道。
“这……”陆以北挠了挠后脑勺，“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先跳支舞给爷看看？就当是利息了。”
虚无，“……”
————
片刻后，破败倾颓的天台上。
听完陆以北讲述虚无找她的经过，代练妹兴奋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拍着手感慨，“有趣，真有趣！没想到，虚无居然会因为别人而着急上火。”
陆以北正抱膝坐在天台的边缘，看着下方被红褐色薄雾笼罩的街道出神，听见了代练妹的话，侧头向她看去，翻了一下白眼。
“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一下，这件事有趣的点在哪里？”
“有趣在……”代练妹欲言又止，撇了撇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没有被虚无关进过虚拟世界神国，经受无数次地狱级异世界之旅，险些迷失自我的家伙，怎么可能理解看虚无吃瘪的有趣之处呢？
“不说算了。”陆以北道，“既然不想说，那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吗？还有……你那身奇怪的打扮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打扮有什么问题吗？”代练妹摸了摸自己鸟窝一样凌乱的长发，又低头看了看没有任何装饰的纯白长裙，“你不是一直想见识一下，女鬼从电视里爬出来的画面吗？”
“你作为我最重要的客户，我给你发点福利，满足一下你的幻象，不是很正常吗？不瞒你说，我原本是准备电视里爬出去见你来着。”
“谁要你发这种鬼福利哟？”陆以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还最重要的客户呢！你现在的行为，就像是上门推销的保险销售员一样！你就是这么对待重要客户的？按理说，我应该把你轰走，再打电话去你们公司投诉。”
虽然她原本就打算找代练妹问一些事情，但是送走了虚无，马上又迎来了代练妹降临，实在很容易让人产生认知混乱。
简直就跟梦中梦一样，她差一点就要找一个陀螺，确认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你以为我想来？”代练妹说着，双手拨开了挡住脸庞的发丝，然后双手环在胸前，撇着嘴道，“这不是有人提到了姐姐我的丰功伟绩，我冥冥中有所感应，想着或许能帮上忙，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吗？”
“真是的，人家正奶孩子呢！才奶了一半，丢下孩子就跑了，你也不知道感谢一下人家。”
“奶……孩子？”陆以北斜眼看向代练妹小腹，眼神复杂。
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啊混蛋！
这样会连累我风评受损的！
“不就是纯净水大王咯！”代练妹耸了耸肩，“最近试着给它喂了一点核废水，效果还不错，没想到它除了黑夜侵蚀外，竟然连核辐射这种物理类的污染都能净化，有一点超出预期的惊喜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什么都吃身体健康？陆以北眼角抽搐，“这么说，你突然出现，是准备帮忙制造影响认知的玩意儿？”
“不不不！”代练妹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晃，“不是帮忙制造，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不要太依赖我，你得学着自己解决问题……嗯，从今往后，我就不是代练了，我已经离职换职业了！”
“换成什么了？”陆以北面无表情道，“擦边皮套人？色.情按摩师？中年程序员？”
“教练！叫我教练啊混蛋！”代练妹打断道，“来，说一句‘教练，我想学污染权能’给姐姐我听听？”
“教练，我想学污染权能……”
“大声一点！这么小声，还想跟学污染权能？”
陆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