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花店老板,你让我横推诡异回眸一跳
第579章 灭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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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早有防备,借着何理的加持,身形如鬼魅般侧滑半步,恰好避开利爪的锋芒!
阿莫的影子趁机缠上鹏帅尾羽,何理则甩出一道扭曲空间的光束,让鹏帅的动作出现刹那的卡顿——三人配合默契,将鹏帅的攻势层层化解,同时让鹏帅身上的伤不断增加。
鹏帅越打越惊,越打越怒。
它发现自己的速度在莫名变慢,利爪总会“恰好”劈空,甚至有次想喷出火焰反击,却“意外”烧到了自己的尾羽!
这种被玩弄的感觉,比当年被蝼蚁偷袭还要屈辱!
“你们找死!”
它彻底狂暴,周身金色火焰暴涨,竟开始燃烧自己的翎羽换取力量,速度与攻击力瞬间提升三成!
骨翅扫过之处,江回三人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同时溢出鲜血。
但江回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微光——鹏帅左翼根部,已有不起眼的蓝金色纹路开始蔓延。
正是江回的杀手锏——镜像之刃释放的病毒。
鹏帅长鸣,金色火焰顺着翎羽流淌,每一根飘落的羽毛都化作火矢,带着焚尽一切的杀意扑向江回三人。
然而,它左翼被镜像之刃击出的暗伤却逐渐裂开,在欧阳晨晨操控的时间流速瞬间放大——现实中不过半息,伤口处的肌肉已在数万倍加速下溃烂,露出森白的翼骨!
“来得好!”
江回不退反进,新的镜像之刃在掌心转出蓝金色流光,借着何理的加持,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火矢缝隙中!
阿莫的影子则化作无处不在的阴影,专挑鹏帅翼膜的薄弱处猛攻!
何理站在两人后方,指尖光束如琴弦般拨动,时而扭曲鹏帅的攻击轨迹,时而强化江回旋刃的破防效果,将概率玩成了最致命的辅助。
“唳——!”
鹏帅被彻底激怒,猛地合拢双翅!
金色火焰骤然收缩成茧,又在刹那间爆发,形成直径千米的焚天火海!
江回三人被气浪掀飞!
但就在此时,鹏帅左翼的溃烂处突然亮起蓝金色微光。
镜像之刃释放的病毒在时间加速下已侵蚀至骨髓,那些被逆转的生机正顺着翼骨蔓延,让它的动作出现微妙的迟滞。
当它再次展开翅膀时,左翼竟比右翼慢了半拍!
“就是现在!”
何理的光束同时命中两处——鹏帅的腋下,以及江回的镜像之刃。
镜像之刃瞬间暴涨三倍,带着撕裂空间的锐响,精准刺入那处薄弱点!
鹏帅的瞳孔骤然放大。
这一次,剧烈的疼痛终于冲破麻木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
它想振翅逃离,却发现左翼已不听使唤,蓝金色的纹路像蛛网般爬满脖颈,正缓慢吞噬它的意识。
更恐怖的是,那些被镜像病毒侵蚀的血肉,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戈——伤口处的血液像是毒液般反噬肉身,脱落的翎羽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反击自身,仿佛在与它的主意识争夺地盘!
“不……不可能!”
鹏帅的尖啸里第一次染上绝望。
它看着自己的左翼逐渐透明,露出里面被镜像病毒控制的神经中枢,那些控制速度与力量的节点,正被病毒一一“策反”。
与此同时,后方的何理升上高空,三重瞳孔中的星云高速旋转,目光所过之地,所有物质都在存在与虚无之间震荡!
“三非律 ——匪思——勿存!”
一道光束投向鹏帅的左翼,
“嗡——”
鹏帅身体猛地一颤,左翼彻底失去联系,软塌塌地垂落。
它庞大的身躯失去平衡,金色火焰开始黯淡。
阿莫的影子趁机缠上它的脖颈,钉住它的四肢,将这头s级巅峰的巨兽钉在焦土上!
鹏帅还在疯狂挣扎,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你们这些蝼蚁……父亲不会放过你们……!!”
江回没理会它的威胁,只是对肩上的蛹宝点头。
蛹宝立刻喷出密密麻麻的金丝,如潮水般涌遍鹏帅全身,刺入它的血管与神经,将这头狂暴的巨兽彻底控制。
当最后一根金丝缠上它的脖颈时,鹏帅的瞳孔终于蒙上白翳,只剩下机械性的冷漠,庞大的身躯在金丝束缚下缓缓缩小,最终化作一头半大的金色雏鸟,被蛹宝叼在嘴里。
蛹宝叼着被金丝缠成粽子的鹏帅,小触角得意地扫过江回的脸颊。
“主人,搞定!”
江回赞赏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阿莫甩了甩满是血污的手,龇牙咧嘴地骂道,
“这扁毛畜生,还真能折腾!”
何理推了推镜片,看向最后的漩涡,
“最后一个,该了结了。”
三人的身影再次化作流光,朝着那个漩涡飞去,刚要冲到近前,欧阳晨晨的警示声忽然响起:
“不对!后退!”
江回三人下意识地刹住脚步,身体瞬间紧绷,死死地盯着晋神首席所在的那个漩涡。
那个漩涡依旧缓缓旋转,旋转的速度与幅度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平衡,表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看不出任何异常。
然而,出于对欧阳晨晨的绝对信任,几人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静静地停留在数十米外,没有贸然靠近。
不久后,那个漩涡开始有了动静。
它缓慢地吞吐着,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在呼吸。
紧接着,漩涡一层一层自动散开,露出了晋神首席站立的身形。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像朴天成和鹏帅一样四处攻击试图冲出漩涡,那副镇静的模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反常。
阿莫见这场面,眉毛一挑,
“得,原以为最后这个安静的最好收拾,没想到,是憋了个大的!”
“呵,被你发现了?”
晋神首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长袍,动作优雅。
随着长袍的掉落,露出了他金色的长发和俊雅的面孔。
紧接着,他竟当着三人的面,用指尖从胸口撕开一道裂缝,像剥树皮般褪下一层人皮——旧躯在落地的瞬间化作飞灰,露出里面更加年轻俊美的面容。
他惬意地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仿佛刚刚脱下的不是自己的皮,而是一层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