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美女与野兽4
小
大
这几天，梦璃住在了城堡里，发现这里的雪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外面永远是被一片冰雪覆盖。
这让她想要出门探索四周的想法都不能实现了。小说书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逛这座城堡。
还好，她对城堡很是好奇，这里也足够的大，到目前为止，她连一半都没有探索完。
好在这偌大的城堡虽然空旷，却也并不显得无聊，在每一个地方，似乎都能看到那些会活动的家具。
见过了突然活过来的烛台，后来突然碰到和自己说话的茶壶，衣架，衣柜等，她也不会被吓到了，倒是显得习以为常了一般。
有了这些可爱的人，梦璃在城堡里倒是也不怎么孤单。
只是每当她提出想出去看一看或者有想要离开的念头，就会被他们劝阻或者及时转移话题。
这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似乎不想让自己离开？
这个疑惑也一直萦绕在梦璃的心头，挥之不去。
后来，也许是觉得他们足够熟悉了，或者是对方不小心泄露了出来，她知道了一些消息。
他们所中的女巫的诅咒似乎与她有关？
这让她更加好奇了，他们被女巫下咒成为了这些没有生命的物品，与她这个刚来到异世界不久的人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再问也得不到什么线索，就也没有开口。
倒是卢米亚他们不知道怎么劝服了齐格夫，让他乖乖的每到饭点的时候就来和梦璃一起。
甚至有时候还会邀请梦璃一起去参观他那在寒冷的季节还能继续绽放的玫瑰花。
由此，两人倒是渐渐熟悉了起来，齐格夫他不知道，倒是梦璃自认为两人已经算是朋友了。
至少相处起来更加自然了，不会显得那么的拘谨，甚至还能和对方开几句玩笑。
中午十二点。
又到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去客厅吃饭的时候。
因为梦璃嫌弃衣柜的衣服过于华丽，像是参加什么十七八世纪的高级舞会一样，所以她就自己用剪刀改造了一番。
将那些过长的衣摆剪了下来，还有一些华丽的装饰也拆卸了下来，原本好几层的下裙也只穿了一层。
所以，此刻少女的穿着虽然相比较现代算是华丽了一些，却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不是那么的影响她的行动。
更重要的是，自从她生病之后，这座城堡几乎全天都燃烧着壁炉，各个位置上比卢米亚更加华丽复杂的烛台上都放满了蜡烛，倒是显得格外的明亮，屋内很是温暖，她也怎么出去，所以并不感觉到冷。
此刻，穿着一身复古简约样式的西式宫廷风礼服，坐在了长桌的一头，看着对面的齐格夫。
她已经解决了面前的食物，腹中的饥饿感也没了，便开始有心思看起了对面已经修剪了指甲，正用餐具努力攻克食物这难题。
之前因为两人并不熟悉，所以她没有贸然开口。
倒是现在两人熟悉了，看着齐格夫如此艰难的才能吃到食物，很是不忍心，便主动走到了对面。
“齐格夫，我来帮你。”
不等野兽先生回答，少女就弯腰从他手中接过了餐具，很是细心的将肉分割成一块块的形状。
做好这一切，她将餐具还给了对方，此时她却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
刚刚因为对方背对着少女，所以她没有看到齐格夫因为少女靠近就僵硬的身体，甚至鼻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让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摸鼻子，还有一种想要脱离的想法。
胸口处的心脏也比往常跳动的更加的欢腾，似乎在欢呼雀跃着什么。
倒是此刻的他一动也不敢动，那花香似乎进入了他的心里，不止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就连脑子都感觉慢了许多。
直到他的肩膀传来轻微的重量，还有耳边轻柔的呼唤叫醒了他。
“……齐格夫”
“嗯？”
野兽齐格夫迷茫的应了一声。
“好了，可以吃了。”
而后，他这才注意到桌上不知何时就被分割好的牛排。
那一块一块的牛排，都是少女为自己切割好的，这样一想，他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甚至如果不是她此刻就在身边，齐格夫都忍不住收藏起来，当做纪念品了。
在少女无声的催促下，齐格夫快速却极为珍惜和享受的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
梦璃看到吃完了午餐，或许一会儿又突然消失的齐格夫，就在这之前向对方邀请道：
“齐格夫，你能陪我出去看一看吗？”
“好。”
梦璃的请求齐格夫怎能不答应，平时他一吃完就离开，是因为实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喜爱的人。
再加上都是有卢米亚他们帮忙，这才有勇气主动邀约了少女，可是两人单独在一起，他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只是一路上迷迷糊糊的跟在少女的身边，对方说什么他的嘴里也只蹦出一个“嗯”字。
梦璃倒是没有多想，她也知道齐格夫的性格，虽然不知道以前他还是人类时的模样，却也能从仆人的口中和这偌大的城堡猜测一二。
能拥有这么多的财富，也该是一位骄傲的人，只是这位似乎也是因此给自己惹了麻烦。
不然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走在满是落雪的花园里，梦璃时不时欣赏着枝头美丽的花朵，或者停下来用她那比雪还白的手指戳弄娇艳的玫瑰。
当她白嫩的手还想要触碰更深处开得更大的玫瑰时，就被时刻注意着她的齐格夫抓住了手腕。
“别动。”
生硬但是带着关切的嗓音，还有他那野兽的手掌，都让梦璃停了下来。
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
齐格夫不会说话，他也好久没有说话了，现在还有些不太习惯，只是不敢看对方，然后嘴里吐了几个字。
“小心有刺。”
梦璃这才发现，她的手已经快要被周围带刺的枝丫给包围了。
感觉少女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用意，齐格夫便松了她的手，只是那柔软的触感一消失，他这一刻竟然无比的失落。
脸上被毛发遮盖的并不明显，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
梦璃确实听劝，她没有再继续向前，收回了手，刚想对他说离开，就看到了对方用他毛茸茸的手，一点不害怕刺的暴力的将手伸了过去。
但是却又很谨慎小心的对待面前的花朵，将他从枝头摘了下来。
“你这是？”
看着突然摘了玫瑰的齐格夫，梦璃不由瞪大了双眸。
她其实注意到了，齐格夫似乎对玫瑰有一种执念，很是看重，并不允许有人随便动他的玫瑰。
怎么突然就将它摘了下来呢？
面对梦璃疑惑的眼神，齐格夫径直将这朵玫瑰递到了她的面前：“送给你。”
变成了野兽的齐格夫，他的声音自然是不好听的。
但是梦璃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反而是看着面前的玫瑰很是诧异。
“你……”
就在梦璃刚要拒绝，就感受到了发间一重，眼神飘向一边，正好看到了齐格夫收回去的手。
而后，竟然一句话都没说的逃跑了。
看着一瞬间消失不见的齐格夫，梦璃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发上的花朵，感受到它的形状，梦璃放下了手。
又想到别扭的逃跑的齐格夫，她忍不住想笑。
那一瞬间，少女的笑容宛如冰雪融化，美丽不可方物。
虽然齐格夫落荒而逃了，但是梦璃不打算离开，趁着这会儿没有下雪，她想要在外面逛一逛。
自从来了这里还从没有出去的梦璃，倒是对外面有了兴趣，看到被围在里面的铁门，梦璃有了过去。
刚要打开，就看到了去而复返的齐格夫拦住了自己。
“不能出去，外面很危险。”
其实，齐格夫虽然离开了，却没有走远，他一直在高处看着少女，直到看到她想要开门离开，走出城堡以外的地方，这才现身阻拦。
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管少女怎么样都不会有危险，可是出去了就不一定了。
就算不能从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出什么，也能看到他焦急的神色，还有躁动不安的情绪。
梦璃并不是非要和别人对着干的，齐格夫是她的朋友，没有必要欺骗自己，所以她相信外面是有危险的。
不过想想，这样的大雪天气，如果外面有什么野兽，这么冷的天没有食物恐怕早就饥肠辘辘了。
这么一想，确实挺危险的。
她现在可不是能和野兽搏斗的人了，自然不会如此鲁莽行事。
而齐格夫一直凝望着梦璃，似乎看不到她点头就不会移动身体！
直到他看到了少女点头并信任的对他回复道：“好，我知道了，我不会离开的。”
至少也会在离开之前和你当面道别。
齐格夫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此刻听到了梦璃的保证，倒是也放心了。
却依旧没有离开少女，“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听到了这话，梦璃也没有反驳，很是顺从的转身和对方一起离开了，并肩回到了城堡中。
这么一逛倒是没有发现时间过得还挺快的，刚出去一趟回来桌上就已经摆上了食物。
怪不得齐格夫直接带着自己来到了客厅。
与此同时，她还看到了和之前都不一样的食物。
此刻，摆放在梦璃面前的并不是什么牛排，而是一道让她格外熟悉的面食。
“这是……”
梦璃不由出声了，正好被对面耳聪目明的野兽先生听到了。
他似乎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是虚虚的看着她，似乎在观察她是否高兴。
在察觉到少女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激动的心情后，便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没什么，我看你似乎不太喜欢这里的食物，就让卢米亚他们研究了一些东方菜品，你快看看是否合口味？”
齐格夫眼里带着期待的，似乎还有想要得到肯定的神色。
梦璃也没有着急回应对方，而是惊喜的拿着早就准备的齐全的筷子，品尝了一下面前的食物。
不难吃，却也说不上好吃，口味一般，但是这个时候能吃上这么一碗面也让她很是感动。
虽然她自己也会做，但是齐格夫和卢米亚他们可不会让自己去厨房。
只是没有想到她仅仅提了一次，就被对方放在了心上，还真的做了出来。
虽然口味一般，却也很让她感动。
不忍心看他的期待落空，当然梦璃也是真的开心。
所以，她精致绝美宛如精灵一般的小脸对着齐格夫扬起了笑容，唇瓣微张，缓慢而有力的赞叹道：
“味道很不错，谢谢你，齐格夫。”
“没、没什么。”
齐格夫看着少女耀眼的笑容，似乎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容，让他的心再次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终于忍不住移开了视线，结巴的回答道。
后面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乱的将食物吃完，也不敢看对方，匆匆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客厅。
等到梦璃应声看去，人早就不见了。
她也知道，肯定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梦璃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而后也离开了这里。
渐渐的，在这里住的久了，和齐格夫越离越熟悉，她甚至都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还不错，就算不离开似乎也可以。
在此期间，齐格夫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似乎想明白了一样，也不躲着梦璃了，似乎又找回了些许以往的自信和骄傲。
一天，因为没有在客厅和其他地方看到齐格夫，梦璃便去询问了卢米亚。
得知了齐格夫应该在自己房间，她便准备去找齐格夫。
这还是她第一次去齐格夫的卧室呢，心中倒是有了些许的期待和好奇。
也不知道他的房间是怎么样的？
这么想着，很快就到了与她相对的塔楼。
看格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看着眼前的大门，发现它比自己那扇要大了很多，并且也更加的华丽。
门上面不止雕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动物，还有各种好看的花纹，甚至还镶嵌了各种宝石！
梦璃先是在门上面敲了敲，发现这门似乎是实心的，并且很厚，她细嫩的小手放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
只好大声的呼唤对方的名字。
“齐格夫，你在吗？”
接连叫了几次都没有听到声音，这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
确实，看少女这副小巧娇嫩的面容，好似不管再怎么大声都像是撒娇一样，或许这门太过隔音，里面的人真的听不到呢！
为了验证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随后就在门的侧边发现了一个类似门铃的声音。
只是和普通的门铃不一样，这门铃的铃铛看上去就不普通，就连绳子都是一般人没有见过的东西。
可谓真的是让奢侈进行到底了。
这让她想要出门探索四周的想法都不能实现了。小说书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逛这座城堡。
还好，她对城堡很是好奇，这里也足够的大，到目前为止，她连一半都没有探索完。
好在这偌大的城堡虽然空旷，却也并不显得无聊，在每一个地方，似乎都能看到那些会活动的家具。
见过了突然活过来的烛台，后来突然碰到和自己说话的茶壶，衣架，衣柜等，她也不会被吓到了，倒是显得习以为常了一般。
有了这些可爱的人，梦璃在城堡里倒是也不怎么孤单。
只是每当她提出想出去看一看或者有想要离开的念头，就会被他们劝阻或者及时转移话题。
这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似乎不想让自己离开？
这个疑惑也一直萦绕在梦璃的心头，挥之不去。
后来，也许是觉得他们足够熟悉了，或者是对方不小心泄露了出来，她知道了一些消息。
他们所中的女巫的诅咒似乎与她有关？
这让她更加好奇了，他们被女巫下咒成为了这些没有生命的物品，与她这个刚来到异世界不久的人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再问也得不到什么线索，就也没有开口。
倒是卢米亚他们不知道怎么劝服了齐格夫，让他乖乖的每到饭点的时候就来和梦璃一起。
甚至有时候还会邀请梦璃一起去参观他那在寒冷的季节还能继续绽放的玫瑰花。
由此，两人倒是渐渐熟悉了起来，齐格夫他不知道，倒是梦璃自认为两人已经算是朋友了。
至少相处起来更加自然了，不会显得那么的拘谨，甚至还能和对方开几句玩笑。
中午十二点。
又到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去客厅吃饭的时候。
因为梦璃嫌弃衣柜的衣服过于华丽，像是参加什么十七八世纪的高级舞会一样，所以她就自己用剪刀改造了一番。
将那些过长的衣摆剪了下来，还有一些华丽的装饰也拆卸了下来，原本好几层的下裙也只穿了一层。
所以，此刻少女的穿着虽然相比较现代算是华丽了一些，却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不是那么的影响她的行动。
更重要的是，自从她生病之后，这座城堡几乎全天都燃烧着壁炉，各个位置上比卢米亚更加华丽复杂的烛台上都放满了蜡烛，倒是显得格外的明亮，屋内很是温暖，她也怎么出去，所以并不感觉到冷。
此刻，穿着一身复古简约样式的西式宫廷风礼服，坐在了长桌的一头，看着对面的齐格夫。
她已经解决了面前的食物，腹中的饥饿感也没了，便开始有心思看起了对面已经修剪了指甲，正用餐具努力攻克食物这难题。
之前因为两人并不熟悉，所以她没有贸然开口。
倒是现在两人熟悉了，看着齐格夫如此艰难的才能吃到食物，很是不忍心，便主动走到了对面。
“齐格夫，我来帮你。”
不等野兽先生回答，少女就弯腰从他手中接过了餐具，很是细心的将肉分割成一块块的形状。
做好这一切，她将餐具还给了对方，此时她却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
刚刚因为对方背对着少女，所以她没有看到齐格夫因为少女靠近就僵硬的身体，甚至鼻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让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摸鼻子，还有一种想要脱离的想法。
胸口处的心脏也比往常跳动的更加的欢腾，似乎在欢呼雀跃着什么。
倒是此刻的他一动也不敢动，那花香似乎进入了他的心里，不止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就连脑子都感觉慢了许多。
直到他的肩膀传来轻微的重量，还有耳边轻柔的呼唤叫醒了他。
“……齐格夫”
“嗯？”
野兽齐格夫迷茫的应了一声。
“好了，可以吃了。”
而后，他这才注意到桌上不知何时就被分割好的牛排。
那一块一块的牛排，都是少女为自己切割好的，这样一想，他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甚至如果不是她此刻就在身边，齐格夫都忍不住收藏起来，当做纪念品了。
在少女无声的催促下，齐格夫快速却极为珍惜和享受的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
梦璃看到吃完了午餐，或许一会儿又突然消失的齐格夫，就在这之前向对方邀请道：
“齐格夫，你能陪我出去看一看吗？”
“好。”
梦璃的请求齐格夫怎能不答应，平时他一吃完就离开，是因为实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喜爱的人。
再加上都是有卢米亚他们帮忙，这才有勇气主动邀约了少女，可是两人单独在一起，他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只是一路上迷迷糊糊的跟在少女的身边，对方说什么他的嘴里也只蹦出一个“嗯”字。
梦璃倒是没有多想，她也知道齐格夫的性格，虽然不知道以前他还是人类时的模样，却也能从仆人的口中和这偌大的城堡猜测一二。
能拥有这么多的财富，也该是一位骄傲的人，只是这位似乎也是因此给自己惹了麻烦。
不然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走在满是落雪的花园里，梦璃时不时欣赏着枝头美丽的花朵，或者停下来用她那比雪还白的手指戳弄娇艳的玫瑰。
当她白嫩的手还想要触碰更深处开得更大的玫瑰时，就被时刻注意着她的齐格夫抓住了手腕。
“别动。”
生硬但是带着关切的嗓音，还有他那野兽的手掌，都让梦璃停了下来。
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
齐格夫不会说话，他也好久没有说话了，现在还有些不太习惯，只是不敢看对方，然后嘴里吐了几个字。
“小心有刺。”
梦璃这才发现，她的手已经快要被周围带刺的枝丫给包围了。
感觉少女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用意，齐格夫便松了她的手，只是那柔软的触感一消失，他这一刻竟然无比的失落。
脸上被毛发遮盖的并不明显，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
梦璃确实听劝，她没有再继续向前，收回了手，刚想对他说离开，就看到了对方用他毛茸茸的手，一点不害怕刺的暴力的将手伸了过去。
但是却又很谨慎小心的对待面前的花朵，将他从枝头摘了下来。
“你这是？”
看着突然摘了玫瑰的齐格夫，梦璃不由瞪大了双眸。
她其实注意到了，齐格夫似乎对玫瑰有一种执念，很是看重，并不允许有人随便动他的玫瑰。
怎么突然就将它摘了下来呢？
面对梦璃疑惑的眼神，齐格夫径直将这朵玫瑰递到了她的面前：“送给你。”
变成了野兽的齐格夫，他的声音自然是不好听的。
但是梦璃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反而是看着面前的玫瑰很是诧异。
“你……”
就在梦璃刚要拒绝，就感受到了发间一重，眼神飘向一边，正好看到了齐格夫收回去的手。
而后，竟然一句话都没说的逃跑了。
看着一瞬间消失不见的齐格夫，梦璃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发上的花朵，感受到它的形状，梦璃放下了手。
又想到别扭的逃跑的齐格夫，她忍不住想笑。
那一瞬间，少女的笑容宛如冰雪融化，美丽不可方物。
虽然齐格夫落荒而逃了，但是梦璃不打算离开，趁着这会儿没有下雪，她想要在外面逛一逛。
自从来了这里还从没有出去的梦璃，倒是对外面有了兴趣，看到被围在里面的铁门，梦璃有了过去。
刚要打开，就看到了去而复返的齐格夫拦住了自己。
“不能出去，外面很危险。”
其实，齐格夫虽然离开了，却没有走远，他一直在高处看着少女，直到看到她想要开门离开，走出城堡以外的地方，这才现身阻拦。
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管少女怎么样都不会有危险，可是出去了就不一定了。
就算不能从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出什么，也能看到他焦急的神色，还有躁动不安的情绪。
梦璃并不是非要和别人对着干的，齐格夫是她的朋友，没有必要欺骗自己，所以她相信外面是有危险的。
不过想想，这样的大雪天气，如果外面有什么野兽，这么冷的天没有食物恐怕早就饥肠辘辘了。
这么一想，确实挺危险的。
她现在可不是能和野兽搏斗的人了，自然不会如此鲁莽行事。
而齐格夫一直凝望着梦璃，似乎看不到她点头就不会移动身体！
直到他看到了少女点头并信任的对他回复道：“好，我知道了，我不会离开的。”
至少也会在离开之前和你当面道别。
齐格夫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此刻听到了梦璃的保证，倒是也放心了。
却依旧没有离开少女，“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听到了这话，梦璃也没有反驳，很是顺从的转身和对方一起离开了，并肩回到了城堡中。
这么一逛倒是没有发现时间过得还挺快的，刚出去一趟回来桌上就已经摆上了食物。
怪不得齐格夫直接带着自己来到了客厅。
与此同时，她还看到了和之前都不一样的食物。
此刻，摆放在梦璃面前的并不是什么牛排，而是一道让她格外熟悉的面食。
“这是……”
梦璃不由出声了，正好被对面耳聪目明的野兽先生听到了。
他似乎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是虚虚的看着她，似乎在观察她是否高兴。
在察觉到少女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激动的心情后，便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没什么，我看你似乎不太喜欢这里的食物，就让卢米亚他们研究了一些东方菜品，你快看看是否合口味？”
齐格夫眼里带着期待的，似乎还有想要得到肯定的神色。
梦璃也没有着急回应对方，而是惊喜的拿着早就准备的齐全的筷子，品尝了一下面前的食物。
不难吃，却也说不上好吃，口味一般，但是这个时候能吃上这么一碗面也让她很是感动。
虽然她自己也会做，但是齐格夫和卢米亚他们可不会让自己去厨房。
只是没有想到她仅仅提了一次，就被对方放在了心上，还真的做了出来。
虽然口味一般，却也很让她感动。
不忍心看他的期待落空，当然梦璃也是真的开心。
所以，她精致绝美宛如精灵一般的小脸对着齐格夫扬起了笑容，唇瓣微张，缓慢而有力的赞叹道：
“味道很不错，谢谢你，齐格夫。”
“没、没什么。”
齐格夫看着少女耀眼的笑容，似乎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容，让他的心再次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终于忍不住移开了视线，结巴的回答道。
后面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乱的将食物吃完，也不敢看对方，匆匆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客厅。
等到梦璃应声看去，人早就不见了。
她也知道，肯定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梦璃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而后也离开了这里。
渐渐的，在这里住的久了，和齐格夫越离越熟悉，她甚至都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还不错，就算不离开似乎也可以。
在此期间，齐格夫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似乎想明白了一样，也不躲着梦璃了，似乎又找回了些许以往的自信和骄傲。
一天，因为没有在客厅和其他地方看到齐格夫，梦璃便去询问了卢米亚。
得知了齐格夫应该在自己房间，她便准备去找齐格夫。
这还是她第一次去齐格夫的卧室呢，心中倒是有了些许的期待和好奇。
也不知道他的房间是怎么样的？
这么想着，很快就到了与她相对的塔楼。
看格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看着眼前的大门，发现它比自己那扇要大了很多，并且也更加的华丽。
门上面不止雕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动物，还有各种好看的花纹，甚至还镶嵌了各种宝石！
梦璃先是在门上面敲了敲，发现这门似乎是实心的，并且很厚，她细嫩的小手放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
只好大声的呼唤对方的名字。
“齐格夫，你在吗？”
接连叫了几次都没有听到声音，这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
确实，看少女这副小巧娇嫩的面容，好似不管再怎么大声都像是撒娇一样，或许这门太过隔音，里面的人真的听不到呢！
为了验证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随后就在门的侧边发现了一个类似门铃的声音。
只是和普通的门铃不一样，这门铃的铃铛看上去就不普通，就连绳子都是一般人没有见过的东西。
可谓真的是让奢侈进行到底了。